他自是不会当真,只是这人解的不对啊!
便驳斥道,“我还未进门喝酒,你就已经出口叫大皇子了,你这是在我的面前装神弄鬼呢?”
邬思道慌忙跪在了地上。
战战兢兢,不敢出声。
本想借解字试探一下大皇子的为人,没想到大皇子会生气。
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办了。
才华在皇权面前,不值一提。
更别说对方是皇子了。
怒,是真会死人的。
鲁莽了啊!
见状。
赵斌忙打圆场道,“那个,邬先生也不是有意的,一个乡间小民而已,吴大人别在意。”
“乡间小民?”
这便宜舅舅还真会说话。
若这邬思道真是乡间小民,你赵斌身为国舅爷,会不惜降尊去伺候他吗?
当真觉得外甥是草包吗?
见邬思道演的实在,也不忍心再难为他了。
笑着再次将他扶起。
说道,“邬先生不必如此,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四品虚官,不是大皇子,先生认错人了。”
“啊?”
邬思道有些懵。
刚刚那般盛气凌人,如今突然态度反转?
何意?
“邬先生,听说南国屡次犯我大乾,是怎么回事?”吴独修转移话题道。
“南国公主三年前来和亲,陛下纳她为妃子还未满一年,便病死皇宫之中,南国之人气不过,便有了犯边之事。”
“看来是水土不服啊!”
“也许吧!”
说话间,门外有了高呼之声。
想来是花魁出来了。
吴独修看向邬思道,“邬先生不去看看花魁?这可是应天府的独有啊!”
邬思道会意,起身致歉,走了出去。
雅间的门刚关上。
赵斌就扑了上来,对着吴独修说道,“我可是你舅舅,手中就这一个能人了,你不许打歪主意。”
“你又不造反,要人才干嘛?”
“食客三千,也没什么不好啊!”赵斌低声道。
见赵斌如此宝贝邬思道,吴独修倒对此人有了兴致,开口问道,“这邬先生有何过人之处?”
“没啥过人之处。”
“说说又不妨事,我可是你大外甥。”
“你自己都不承认自己是大皇子,别乱认舅舅。”
“那……回头我找陛下,哭要邬思道,等要到手了……”
“他是王佐之才,南国渴求已久的‘图先生’。”
赵斌怕了。
这大外甥不当人外甥啊!
就会坑舅。
年节时请自己一家人吃个年夜饭,搬空了自己的宝库。
现在好不容易收下了邬思道。
感觉又要丢了。
“何为‘图先生’?”吴独修疑惑道。
赵斌瞅了一眼大外甥,心还是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