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偌大的柜坊,担保人会找一个女子?
除非,鸿通柜坊的主人是周培良。
或者说,是周培良的人。
不然根本就说不通。
“既然如此,若真能调出来五十万石粮食,用以安民,到时我出资帮你填了这个窟窿吧!”吴独修无奈应承道。
“好,如此甚好。”
赵斌见事情解决了,立刻从衣袖里取出了一个空奏折,开始写了起来。
看着赵斌那急切的样子。
吴独修有些懵逼。
来之前就准备好了空奏折?
合着,江南官场熬了一夜写出来的奏折,就是个摆设?
一盏茶功夫后。
奏折写好了。
赵斌直接告辞离去,中间完全不带停顿的,生怕吴独修和周培良二人反悔。
待赵斌走后。
吴独修开口了。
“鸿通柜坊,目标太大了,容易引火上身啊!”
周培良闻言,没有立刻回应,而是端起茶,抿了一口。
抬头看向大厅外。
天已经大亮了。
才缓缓说道,“你的身份就在这里摆着,做与不做都是错。”
“你不做,我们这些跟着你的人都会死。”
“不说内斗的问题。”
“就说那苏墨,你觉得你的那几个兄弟,有能干的过他吗?”
吴独修沉默了。
周培良继续说道。
“这些天,我派人去了邻邦的各个小国去收集情报,现了一个共同的问题。”
“这些小国的政权,都在生颠覆性的变动。”
“就像先前的大梁一样。”
“冥冥之中,似乎有人想改动天下的布局,并且已经在行动了。”
其实。
这些事情周培良不说,吴独修心里也很清楚。
大梁灵德皇帝,临死前见他。
也是想告诉他些什么。
只是没有说出口。
再加上,作为灵德皇帝心腹的道无涯,一回到大乾,就被封在了道观之中。
名义上是守孝。
实际上,却是被皇帝给软禁了。
一切的一切,都似乎预示着,有事情要生了。
“周先生,也许,你看走眼了,我不是那种能拿的动神器之人。”
“若你不是?”
周培良顿了一下,又道,“谁是?”
“苏墨。”
“为何是他?你才是大乾的正统血脉,他一个外人而已,你真的愿意让乾坤他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