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吴独修便按早就安排好的工作,开始让难民们施工。
还专门找了洛小粒的小姐妹们来帮忙。
这些看图的事情,她们都很感兴趣,也学的比难民们快。
一些不听话的人,都被典韦带人给收拾了。
“师兄,你这老舅还真是好骗啊!”洛小粒笑道。
“他可不是好骗,是故意上当的。”
“故意上当?我不信,这么好的计策,他怎么可能看的明白?”
吴独修将手中的图纸递给洛小粒说道,“也许能看懂一部分。”
“可就算他看明白了这是个套,他还是得装着不知道地往里面钻,这就是他的智慧。”
“官场,不是官的官场,而是人情世故和关系的官场。”
“他做这一切,是想让我做出一些成就来,让皇帝好有理由提拔我而已。”
“可别真把他当愚者了。”
经过吴独修的解释,洛小粒似懂非懂。
她不在乎这些勾心斗角的东西。
她就想知道自己师兄吴独修吃亏了没有?
于是,她开口问道,“那师兄盖这么大的宫殿,咱们会不会亏钱啊?”
“刚刚不是说了嘛!赵斌是想把我给推出去,那肯定会在各个方面支援我的,那一百万两银子,算是白给的。”
吴独修说完,就看向了远处。
那个方向,典韦正在来回忙活着。
“师兄,你似乎对典韦有意见啊!”洛小粒开口道。
“不算是有意见,只是派系不同而已,过几日就让他回家探亲吧!以后再见,希望不是敌人。”吴独修叹道。
典卫和程倒时一样,都是太子党的人。
留下总会有些不便。
有着河阳县令程序章在,他典韦就更显得可有可无了。
将典韦放回去,还能让他凭本事建功立业。
至于替太子监视自己的事情,有程序章在就行了。
只是这样做的话,程序章就升不了官了。
随后,吴独修转头对着蓝凤说道,“蓝凤姑娘,回头你去给程县令送些礼品,多送些贵重的。”
“送县令礼物?”蓝凤不解。
“对啊!得多拉近和程县令的关系才好,这事儿还得让所有河阳县的百姓们都知道才行。只有这样,我们在河阳县办事时,才没有人敢来穿小鞋。”
洛小粒突然插嘴道,“师兄,有必要这么做吗?”
“有必要啊!蓝凤是负责帮皇帝盯着我,典韦负责帮太子盯着我,如今典韦要走了,总得找个替代品嘛!”吴独修笑道。
蓝凤有些无奈地扶着额头。
这事情当着她的面说出来真的好吗?
“那国舅爷赵斌呢?他是谁的人?”蓝凤开口问道。
吴独修想了想说道,“他谁的人都不是,这对他来说才是最好的。”
蓝凤不再说话了。
直接转身离开。
去给程县令送礼去了。
“师兄,当着蓝凤的面说这些,挺伤人的。”洛小粒提醒道。
“这都是明棋,说不说都无所谓,太子和皇帝埋藏的暗棋才是我们需要注意的。”吴独修指着远处的一个人,说道,“此人就是其中的一枚暗棋,可怕不?”
“老李头?”洛小粒不信。
“是的,一个看门的都是陛下的人,我们以后做事真得谨言慎行了。”
“不行,我得去查查去。”
洛小粒直接去找她的小姐妹们去了。
神女堂的人大部分都是大梁人,小部分是难民。
她们清一色都是女子,都只效忠于洛小粒一人。
这也是吴独修管不住她们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