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独修立刻上前来问道,“大人,可是要审问了?”
李二构闻言,冷哼一声,“带走,另外,加派人手给我看好犯人了,特别是这上山虎,坐个牢怎么总串牢房呢?以为牢里来亲戚了是吗?”
一旁站着的狱卒忙上前将吴独修拉了出来,并将牢门换了锁。
也不再给上山虎换牢房了。
在这个狱卒眼里,这个山贼住哪间都一样。
关不住!
“还有你……唉,算了,这麻烦事儿还是留给大人吧!”
李二构也很无奈啊!
自古以来,只听说过男子天生神力的。
谁听说过女子天生神力?
这不,今天就见到了。
还给他上了一课。
就对方那臂力,他感觉这身布甲衣完全保护不了自己。
“第一次感觉能被人给捏死啊!”
看着手中握着的刀,李二构突然对自己的身手有点儿不自信了。
……
从二品巡抚大员朱果仁。
正在温柔乡里左拥右抱之时,被人叫了起来。
他一脸不悦地来到了大堂之上。
大堂左右站着两排持棍衙役,四周点着烛火。
堂下跪着一男一女,外加一口泛着特殊苦味的铜鼎。
朱果仁看那铜鼎很是不凡,顿时心生喜欢之意。
“咳咳!大人,今日追了半日之人,还有打了高公子之人,皆是此女。”
李二构说着递上一张诉状,是城主府来的。
朱果仁先看了状纸,又盯着台下的二人,打了个哈欠说道,“嗯……公然越狱,又擅闯大牢重地,人证乃是衙门众捕快,物证就是你们面前的那口鼎,人证物证俱在,按大梁律法,斩,三日后,菜市口斩示众。”
“退堂!”
啥?
这不问缘由,直接定案,让众人感觉有点儿儿戏。
可转念一想,这判决也没有啥大毛病。
就是效率高了点儿。
吴独修站起身说道,“大人,我不服此判。”
“我也不服。”
洛小粒也跟着站起了身,还挺了挺饱满的胸膛。
看的朱果仁眼热。
毕竟他刚被人从温柔乡里拉出来,正意犹未尽呢!
此时跳出来个比他房中的妻妾还美的娇女子,他倒是愿意多听一会儿了。
“不服?好,本官给你们一个机会,我倒想看看你们如何狡辩?”
朱果仁端坐回去,露出一副正色来。
吴独修上前一步说道,“理由有三,其一,抓我们坐牢却不立刻公审,说明你对高兴公子被打有自己的思量,不愿公审。”
“其二,我师妹越狱已经半日有余,却迟迟不来找我问话,说明你是故意为之,目的就是想让我们师兄妹有其它罪可定。”
“其三,你手中有状纸,却不诵读状纸上的内容,我猜那张状纸应该是城主府的诉状吧?这说明,你不敢、也不想按照打人来定我们的罪。”
“所以啊!你不过是在谋私情废公允,将梁律弃之如敝履。这个狡辩如何?”
此刻。
朱果仁的脸色很是不好,他被人说中了心中所想。
这个案子其实就是个很小的案子,不过是藩王儿子打死了人,这在平时来说根本就是不值得一提的事情。
可关键是,这次上诉的人是周培良。
这个周培良又是皇帝留给未来新皇的人才。
如果因为这件案子被平南王杀了,那他这个巡抚也就不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