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郡王府的总管也是你找了一些江湖人士,在总管外出的途中将他坑杀,现在你到栽赃给我二人,你。。。你简直猪狗不如!”
“窦海!我日你仙人!”
“郡王大人,为我们做主啊!我们二人愿意作证,也甘愿伏诛,只是绝对不能放过这狼子野心之人啊!”
。。。
面对二人的咒骂和指证,窦海心虚的低着头,不停的擦拭着额头的虚汗,眼珠子却一直转个不停。
初山静静的看着三人狗咬狗,心中却自责不已,如果当时自己多一点心,震慑一下城内的权贵,也不至于今天的天罡郡落得如此地步。
不过,这一切还可以拨乱反正。
当即嘱咐嫣儿和翠翠,去地牢中将国君派来的代理人救出。
嫣儿和翠翠刚刚离开,外面便传来一道破空声,随后门外匆匆走进三人。
国师谷寒林听了二狗子叙述了天罡郡的事情,这里面还牵涉到自己的亲信郑高,顿时心中一颤,连忙传唤对方和自己一起前来。
边境之事了结后,国君回来便和国师一一叙述了那两位化神期的修士,猜测是初山这边的人。半年前初山的结拜大哥拜入渡山城五绝之门下,此事又闹的沸沸扬扬。
同时,半年前渡山城外一元婴期待少年,一招将合体期的修士杀了个灰飞烟灭,虽然并没有人知道这少年的姓名,但是通过人们相传的容貌,国君和国师一致认为,这人有七成的概率就是初山。
元婴期就能秒杀合体期的修士,这是有多妖孽啊!
当时国君二人还庆幸和初山打好了关系,可今天就传来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国师心中不急,平日里运筹帷幄、心有成竹的国师,此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匆匆忙忙的边和二狗子乘坐飞梭前来了。
“国师大人近来可安好,您手下的外甥可是好本事啊!”
“将国主赐给我的天罡郡搅的天怒人怨,国师大人,您说该怎么办呢?”
初山此刻头也没回,就这样背对着谷寒林冷言冷语的说着。
谷寒林对初山的冷嘲热讽苦笑不已,对初山一抱拳说道:
“这件事虽然老朽不知,但是过错是逃不过的,一切请初山郡王做主便是。”
这时候,谷寒林身后的郑高走到初山身后,“扑腾”一下直接跪倒在地上。
“郡王大人,小人郑高,这孽畜正是小人的外甥,要杀要剐小人绝不会有任何怨言,小人也愿意以死谢罪,只求郡王大人不要对国师大人心中有所介怀。”
“此事国师完全不知情,是小人看这孽畜从小缺爹少娘,对他纵腻惯了,才让他铸成大错,小人愿意以死谢罪。”
说到这里,郑高拔出一把匕,毫不犹豫的朝自己脖子抹去。
此刻谷寒林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转过头去。
然而就在匕刚刚刺到脖子之时,郑高整个人似乎被定住了一般,任凭他怎么用力,都无法动弹分毫。
“既然犯了错就要去纠正,弄了一堆烂摊子扔给我,你却想一死了之?”
初山冷漠的声音传来。
谷寒林猛然回头,正好看到被定住身形的郑高,和正在离去的初山,随即瞳孔紧缩。
此时他已经十分肯定,渡山城外秒杀合体期修士的那人就是初山。
和传言一样的术法,定住人的身形!
“三日后,我需要看到一个满意的答案,不然。。。”
初山的声音缓缓传来,有人心如死灰,有人如释负重。
面对初山的质问,窦海保持了沉默,他这人并不傻,甚至还有些小聪明。
从刚才初山说话的语气和对国师的称呼,他已经察觉到了事情有些不对,如果是他想的最坏的那一种,那他现在必须要选择明哲保身了。
即使脱不了干系,也要把自己的罪责压到最小。
而身后两位老家伙,正好可以当自己的挡箭牌。
想到这里,窦海突然嚎啕大哭起来,连跪带爬到初山脚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
“郡王大人,都怪这两个老家伙,是他们怂恿我拿下上面派下来的代理者,那总管不从,愣是被他们两个老东西活活打死啊!”
“郡王大人,小的有眼无珠一时被猪油蒙了心,还请大人放我一马吧!我愿意交出所有家财救急灾民,只求换我一命。”
说道这里,窦海咬着牙,跪在地上“嘭”“嘭”“嘭”磕了三个响头。
此时身后的潘葛和徐茂两人,此时窦海的话震惊的目瞪口呆,随即反应过来,对窦海破口大骂。
“窦海你个卑鄙小人!明明这一切是你仗着你舅舅的地位来胁迫、怂恿我二人,如今你竟然还血口喷人!”
“窦海你不得好死!亏我们两个老家还。。。还对你为是瞻!”
“国君派下来的代理,明明也是你设计抓起来的,关进了郡王府的地牢中”
“没错,郡王府的总管也是你找了一些江湖人士,在总管外出的途中将他坑杀,现在你到栽赃给我二人,你。。。你简直猪狗不如!”
“窦海!我日你仙人!”
“郡王大人,为我们做主啊!我们二人愿意作证,也甘愿伏诛,只是绝对不能放过这狼子野心之人啊!”
。。。
面对二人的咒骂和指证,窦海心虚的低着头,不停的擦拭着额头的虚汗,眼珠子却一直转个不停。
初山静静的看着三人狗咬狗,心中却自责不已,如果当时自己多一点心,震慑一下城内的权贵,也不至于今天的天罡郡落得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