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了。
江暖暖唇角泛起笑，眼睛里盛满了感动。
臭秦泽，原来从她找到他之后，就开始打她的注意了。
“好看吗？”
江暖暖笑容有些羞涩。
“很好看。”
设计师站到江暖暖面前，闭了闭眼，满意地点头。
“可是会不会冷啊？”
江暖暖低头看了眼自己裸露在外的锁骨和手臂。
室内有空调自然不会冷，但秦泽说过，婚礼是在海边举行的，风一吹，她岂不是鸡皮疙瘩都要立起来了。
哪还顾得上什么漂不漂亮。
“今天只是试婚纱，婚礼那天虽然是晴天，但温度也只有十几度，所以秦总又让我们设计了披肩还有手套，这两样完工都会很快，夫人大可不必担心。”
女设计师说完，往一边的置物柜走去。
“那我们出去吧。”
江暖暖迫不及待地提着裙边，打开门走了出去。
女设计师才提着高跟鞋转身，江暖暖就已经离开了试衣间，只剩下长长的裙摆留在房间内，一点一点往外挪动。
秦泽端坐在沙前，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目光才落到门前。
下一秒，江暖暖微低着头，从里面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
“我换好了。”
手中的咖啡才被端起一半，就随着他滞住的动作，停在了半空中。
目光再挪不开了。
她虽然瘦，但却不算高，本来像这样的拖尾长裙并不适合只有一米六出头的小个子女生。
可秦泽却觉得，这样的婚纱，穿在她身上，再合适不过。
婚纱将她上半身的曲线描摹出来，真丝织锦缎面抹胸也只能刚好遮住胸前的风光，唯有蕾丝和欧根纱双层，呈v字型，将她瘦削的肩型勾勒出优雅气质。
再加上江暖暖皮肤本来就白嫩而有光泽，无需其他点缀挂饰，已经足够惹眼。
腰身处是流畅的绣线缠绕而下，沿着裙身直到裙摆，摇曳着铺开，在裙尾处飘落朵朵浪漫蕾丝花瓣。
真丝织锦缎面光泽柔和不刺眼，筋骨而挺括，五六层的欧根纱罩住缎面，上面的简约花纹点缀着细钻，每一步都波澜生姿。
越走出来，江暖暖的动作就变得越慢。
她头只是随意的披散开来，遮住肩头，也落在腰后，并没有特地摆弄过。
但偏偏是这样，却出乎意料的有一种稚嫩而青涩的诱惑。
江暖暖局促不安地看着秦泽站起身，脸颊还泛起了红晕，睫毛也在微不可见的颤抖着。
双手摆在身侧，江暖暖手心有些热乎，不知如何摆放才好。
也不知道他觉得好不好看。
“好看吗？”
秦泽走到江暖暖面前后，她才小声询问道。
她的眼里亮晶晶的，闪着期待的光彩。
秦泽的眼却深如黑夜里的星河。
“很美。”
秦泽俯身握住她的手腕，顺势下滑，抓住她细腻的手心。
虽然美在哪里，他说不出来，但这样的江暖暖，确实美得让他心头一颤。
“很美。”
他又重复了一遍，而后在她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
“那个，秦总，高跟鞋还没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