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凯语气急促，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发出有节奏的“嗒嗒”声。
他来回踱步，焦急地等待着回复。
不多时，技术人员回复：“已经破解了，协议内容已发送到您的邮箱。”
方凯立刻打开邮箱，下载了协议内容。他将协议内容与之前截获的信息进行对比，眉头越皱越紧。
他反复滑动着鼠标滚轮，目光在屏幕上的文字间快速扫过。
房间里，键盘的敲击声和鼠标的点击声此起彼伏。
良久，方凯重重地靠在椅背上，眼中闪过精光：“果然不出所料，张炎峰是想利用与王总的合作，逐步蚕食刘强他们的市场份额！”
方凯立刻将整理好的证据打包发送给刘强等几位商业伙伴，同时在群里发送了一条消息：“各位，明天上午十点紧急召开线上会议，有重要事情商议，请务必准时参加。”
消息发送后不久，刘强率先回复：“收到，明天准时参加。”
随后，其他几位伙伴也陆续回复确认参会。
梁咏彦继续监控着张炎峰的电脑，发现张炎峰正在预订第二天飞往国外的机票。
他立刻将这一信息告知方凯。
“张炎峰正在预订明天的机票，看样子是想跑路！”
梁咏彦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
“追踪他的航班信息，确认最终目的地。”
方凯的声音低沉而果断，“绝对不能让他跑了！”
梁咏彦回复了一个“明白。”
便开始追踪张炎峰的航班信息。
“查到了，他的目的地是……”
梁咏彦顿了顿，语气凝重。
“瑞士。”
他把航班信息截图发给了方凯。
方凯站起身，走到窗前。
“瑞士……”他轻声低语，手指轻轻敲击着窗台。
方凯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帮我联系一下瑞士那边的……对，就是上次合作过的……我要尽快拿到一些资料……越快越好，明天上午之前必须拿到。”
他挂断电话后，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老李，明天上午十点之前，帮我查一下瑞士……”
他顿了顿，报出一个地址。
“……的所有登记信息，包括房产、公司等等，任何信息都不要放过。”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没问题，方先生，明天上午九点之前，我会把资料发到您的邮箱。”
方凯挂断电话，回到电脑前，再次查看了一遍梁咏彦发来的航班信息。
梁咏彦那边还在继续工作，他不断地刷新着网页，追踪着张炎峰的航班信息，确保没有任何遗漏。
突然，梁咏彦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来自方凯的消息：“查了一下张炎峰名下在瑞士的资产，很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方凯终于找到了一些线索，他将这些信息整理成一份文档，发送给了梁咏彦。
“找到了，张炎峰在瑞士苏黎世拥有一处房产，登记在他妻子名下。”
方凯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给梁咏彦发了一条消息。
梁咏彦几乎是立刻回复：“地址发给我。”
方凯将地址复制粘贴，发送过去。
“辛苦了，你先休息一下。”
梁咏彦又补充了一句。
方凯回复了一个“好”字，靠在椅背上，长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