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经理推了推眼镜。
“方凯啊…他工作能力很强，但性格比较孤僻，不太合群。”
“孤僻？具体是指？”
赵勇追问。
“就是…不太爱说话，也不怎么参加公司聚会，总是独来独往的。说实话，我们对他了解的也不多。”
人事经理含糊其辞。
赵勇敏锐地察觉到人事经理似乎有所隐瞒。
但他并没有点破，而是换了个角度问道。
“那他有没有什么比较亲近的朋友或同事？”
人事经理想了想。
“好像…和市场部的李丽走得比较近吧，不过也只是工作上的接触，私下里好像没怎么来往。”
“李丽…”
赵勇记下了这个名字。“方凯离职的原因是什么？”
“这个…”
人事经理犹豫了一下。
“官方说法是个人原因，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
赵勇盯着人事经理的眼睛。
“你确定你说的都是实话？”
人事经理被他凌厉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虚。
警官，我说的都是我所知道的，真的。”
赵勇没有再追问，他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他起身告辞，临走前，他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
“如果想起什么，请及时联系我。”
离开外贸公司后，赵勇立刻驱车前往方凯曾经居住的小区。
小区环境破旧，楼道里弥漫着一股霉味。
赵勇找到了方凯曾经租住的房子，敲了敲门，无人应答。
他询问了邻居，邻居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大妈，对陌生人充满了警惕。
“你找谁啊？”
“我是警察，想了解一下方凯的情况。”
赵勇亮出警官证。
大妈这才放下戒心。
“方凯啊，他搬走好久了，好像欠了房东不少房租。”
“您知道他搬去哪里了吗？”
大妈摇了摇头。
“这我就不知道了，他平时也不怎么跟我们来往。”
赵勇叹了口气，看来这条线索也断了。
与此同时，梁咏彦在家中仔细研究着姑姑留下的资料。
资料中记载着方凯的成长经历，以及他与“暗影”组织的联系。
方凯从小父母双亡，由姑姑抚养长大。
他学习成绩优异，大学毕业后进入一家外贸公司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