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将永州发生的事情告知殿下,这里曾经是一片乐土,可是自从赵棋来这里上任之后一切都变了。
原来赵棋上任之后就开始鱼肉百姓,不仅欺压永州的百姓去做许多苦力,并且还秘密的将永州的女子逼良为娼,虽然是秘密,可是这已经是永州人人皆知的真相。
就连白天许多人家家中都不敢敞开着门,生怕自己的女儿不小心跑了出去,从而被赵棋的人盯上,一旦被盯上,就再也回不来了。
即便知道女儿在哪里,也从来没有人将女儿成功救出来过。
永州人人皆知,只是迫于他的威压才一直没人敢说话,前两年有人想将此事上报,然而还没走出永州就已经被赵棋派人杀死了,是以这两年大家都不敢招惹他,永州的太平只是表面的太平,还求太子殿下还永州以往的安宁啊。
水青也是因为爹爹病重急需要钱,这才被人骗了,那人说是有一大户人家需要婢女,月银非常可人,只要去了,就不愁为爹爹筹措看病的银两。
爹爹病重药不能断,水青也是走投无路才同意了那人的提议。
那人一向老实,谁知竟然会骗她,带她去的地方根本不是什么大户人家,而是永州人人躲着走的红袖满堂。
水青知道被骗,就想立即逃开,可是她又怎么能逃得掉守卫森严的红袖满堂。
如果不是今日江姑娘和太子殿下,说不准她就要死在那里。
说到此处,水青再次向面前二人行礼表示感谢。
“殿下,请您一定要惩治赵棋,他将永州的好姑娘们骗到那种地方,拿走了我们赚来的钱,却根本不拿我们当人看。”
江露染听了攥起拳头,愤慨不已:“这个赵棋简直就是太坏了,殿下,你说是不是?”
而后安抚水青:“水青姐姐,你别怕,殿下一定会惩罚他,这个赵棋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为了表明自己并没有说错,江露染还向谢知寒那里看了一眼,谢知寒缓缓道:“嗯,孤会处理好这件事。”
水青姐姐看上去累极了,江露染安抚好她,让她好好休息,而后拉着谢知寒出了水青的房门。
谢知寒任由她拉着,模样懒散。
“殿下,你想怎么处理这件事?”
少女纤细的手指像水一样从他指缝划走,半晌,没有听到身边人开口,江露染有些奇怪,抬起头来看他。
谢知寒陷入沉思,眸光深沉,恰好他也向少女望去,两人目光撞在一起。
“…殿下?”江露染迟疑,他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
谢知寒将担忧的神色敛去,方才不该在晓晓面前露出如此模样,她会担心。
“此事需要证据,只凭水青一人之言,很难定赵棋的罪。”
虽然怕她担心,但他更不想对她说谎。
“这可怎么办?”少女声音中果然染上了担忧。
“不过赵棋一定会受到惩罚,军械案必定与他也有关系。”谢知寒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