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人一看到这两人,公子年轻俊朗,少女眉眼带笑,一片明朗。
一副极为相配的模样。
很快就有人打趣道:“沈公子,你身边的这位姑娘是谁?看上去和你很是相配啊,不知何时能喝到二位的喜酒。”
宿州民风淳朴,说出口的话也是无比真实。
哪里就这么快了,她与沈公子也不过才认识几日,觉得对方是不错的朋友。
哪里就到了喝喜酒的程度了,倒也还没有这么夸张。
眼看身侧的少女很快害羞起来,沈昱立刻贴心地解围。
“别这样说,江姑娘如今只是…只是我的朋友。”
“原来是…朋友。”
身边的人仍旧在挤眉弄眼。
◎躲避。◎
沈昱看着他们,也想不出来什么好的办法去阻止他们,只好任凭他们调侃。
只是耳尖逐渐染上红晕。
江露染见此情况,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站在沈昱身侧,坚定地向前。
不理会任何人的眼神和话语。
沈昱陪着江露染看了看首饰,为江露染买下一对耳坠,虽然期间江露染数次说着不要,但是沈昱觉得这对耳坠与江露染极为相配,还是固执地买了下来。
并且为江露染戴了上去。
江露染其实并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举止如此亲密,但奈何不了沈昱坚持要这么做。
于是她微微垂着头,配合着他的动作。
身后不远处的谢知寒将二人所有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他看到自己的妻子与旁人一起并肩而立,那个陌生的男子为晓晓戴上了耳坠。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们到底知不知羞。
那个男人是谁,晓晓怎么可以让他如此。
她究竟还记不记得她是自己的妻子。
谢知寒望着远方举止亲密,毫无猜忌的二人,眸中视线逐渐变得冰寒,旁人从他身边经过也能感受到一阵冷意。
这位公子看上去…很是生气,也不知是何原因。
一边经过的路人看到谢知寒的脸色后如此想。
谢知寒远远看着举止亲密的二人,他可以看到晓晓唇边的清浅弧度,应当是在对那个男子微笑。
谢知寒放于身侧的指尖微动,视线凝固在江露染身上。
她怎么可以对着陌生男子如此微笑,她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
谢知寒眸中郁色越发深重,指尖轻轻一动,就将一粒微小石子运用内力弹了出去。
石子刚巧就落在沈昱戴耳坠的指尖上,沈昱感觉到手指一阵疼痛,仔细检查,却并没有看到明显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