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和林看见江朝夕也在,他轻笑,笑中带着嘲讽,“没想到啊,以前倒是我小瞧你了。”
江朝夕皱眉。
“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的?”魏和林有些好奇。
他突然觉得手中空荡荡的,遂进屋拿了茶具出来,开始煮上茶。
江朝夕望了一圈,这一处地方她还没见过,他比她想象中的有钱,当初和离就不该给他抹零。
魏和林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这一处是何家的宅子。”
江朝夕,“……”
萧尘澜挑眉,拉过江朝夕坐在他旁边,不满的看着她,“乱看什么?”
江朝夕,“……”
“长姐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替她卖命?”萧尘澜从来都不是话多的人,既然都到这里,也不用说过多的废话。
魏和林闻言一笑,“什么都瞒不过恒王殿下。”
“不用废话。”萧尘澜皱眉,“一年前本王中的媚药,是你搞的鬼?”
“自然不是。”魏和林道,“殿下还没有说是从哪里就开始跟着我了?”
“云王府开始。”
魏和林一顿,“云王府?”
“对,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该听见的,不该听见的,都看了,也都听见了。”
“既然如此,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魏和林长叹一口气,“没想到这么多年的计划,终成一场空。”
萧尘澜闻言没有接他这句话,还是坚持刚刚那个问题,“一年前本王中的媚药,你知不知情?”
“这话殿下不该去问长公主吗?”魏和林摆弄了一下手里的茶杯,“你当时可是在长公主府外被人引走了的。”
萧尘澜闻言一顿,当年他从皇宫出来,路过平乐长公主府,发现一人鬼鬼祟祟的在长公主府外徘徊,被他发现后就想走。
他上前去追,可那人轻功了得,他一路追到城外,才勉强摸到他,那人在身上涂了肮脏的东西,他一碰到就浑身不舒服。
后来被他抓住机会逃走,他身体的不舒服更是到了极致,他才发现自己是中计了。
身体传来的热度让他难受窒息,封锁筋脉一路往北走,后来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晕了过去。
醒来之后就在一个房子里,房子里只有一个女人,后来他将那个女人带回了王府。
“这么说你知情。”
萧尘澜肯定的语气。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魏和林道。
“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萧尘澜也拿了桌上的茶杯,开始捣鼓,“平阳侯府,从始祖皇帝开始就开门立府,府上功勋多得数不过来,本王实在想不通,你还有什么不满足,要帮着平乐做事。”
“有什么不满足的?”魏和林自嘲,“我弱冠之年就承袭爵位,整个侯府嫡系只我一人,为了稳固地位,急需江家助力,可江家却言三年后大婚,培养三年感情。”
说到这里,魏和林看了一眼江朝夕,“刚继位的我哪里等得起三年,家族族亲对平阳侯职位虎视眈眈,就等着哪天等我下台,他们好上位。”
“既然江家不愿,自有其他人愿意伸出援手,而平乐长公主,很乐意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