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朝夕也伸手拉了拉江母的衣袖,示意江母不要激动。
她嘴角轻勾,声音一如既往的柔软,“既然恒王殿下能这么问,那么是知道些什么了?”
“江小姐没否认,那么是承认我说的话不假吗。”萧尘澜眼睛亮了亮,肯定道——“你怀疑过!”
其实早在一个月前,她就怀疑了,后面跟着卢大夫学医,多多少少也了解了关于市井上卖的那些见不得人的肮脏药。
那夜,魏和林哄她喝下合卺酒,她便不省人事,再醒来身边躺着的人就是他,让她以为她和他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两人本就是拜过天地的夫妻,只是新婚当夜出了变故,魏和林离开了,之后她们一直忙于各自的,都未曾圆房。
直到去年三月,魏和林得了闲,邀请她去京郊外的枫树林春游,两人在那边共度一夜,她回去后便查出有孕。
她欣喜万分,对孩子的到来充满了期待,什么也没怀疑。
她现在想回头去查,却不知从何查起。
“去年三月,我被人下了媚药,躲进了枫树林里。”萧尘澜回忆当年之事,面上是任何人都读不懂的情绪,似喜似悲,
“隐约记得那时同一名女子行房中之事,那时我身中媚药,体内药性凶猛,让我神志不清醒,而醒来时身边只有一名女子,自称是她用身体帮我解了药性,诸多怀疑在身,我便暂时将她带回珩王府,亲自看着。”
“当时我虽神志不清醒,但味觉还在,鼻尖萦绕着樱花般的香味,与三年前和你相遇的那晚你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闭嘴!”江母听不下去了,也不想听了,红着眼吼道,也不管对面是王爷还是不王爷的了。
江父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脸色也很铁青,认同江母的话。
萧尘澜有些无奈,“江夫人不要生气,我说的都是真的。”
江母还想说什么,被江朝夕拉住,“母亲,他说得也许是真的,孩子不是魏和林的。”
“朝夕,你可知你在说什么?!”江母顿住,怀疑自己听错了。
江父亦是。
江朝夕垂下眼睛,“我和魏和林成亲一年,至少在我清醒时,他从未碰过我。”
江母闻言顿住,江父还算沉得住气。
苏晚玉也睁大了眼睛,房中仅剩李纯影一人,他仿佛早已知晓。
吐露心声
“那孩子……”江母不敢想,仿佛被一盆冷水灌下,冷静了不少。
虽然她平时总说孩子不像魏和林,像娘亲多一点,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孩子不是魏和林的啊。
江朝夕摇头,苦笑,“我也不知道,枫树林那夜我喝了酒,什么也不记得了,醒来之后身边只有魏和林。”
然后抬头看向萧尘澜,“以殿下的意思,欣欣和向荣是你的孩子?”
“时间,地点,情景皆吻合。”萧尘澜道,“这些都能说明欣欣和向荣是我们两个的孩子。”
我们的孩子,他咬得格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