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别那么傻？
“霍总今天来是想讨论北郊？”
霍其琛不意外盛言的直切主题，他也没绕弯子，“是盛家研究所新技术的。”
盛言微眯起双眼，他缓声道：“霍总是第三个人跟我说这个。”
“所以盛总是目前只见了三个人，还是只见三个人？”
霍其琛道：“既然盛总来谈，想必有想法怎么分了？”
“来，喝茶！”
服务员小霍适当过来斟茶，还背着盛言瞪他哥一眼：你这是什么说话态度？求人家的时候能不能笑一笑？也就我们言老师脾气好，不计较了。
霍其琛：“……”
盛言没关注对面二人的眼神交汇，他没被打扰到，还顺着霍其琛的话往下说。
直来直往的话，连一盏茶的功夫都不到，就算谈好了。
霍其琛站起来，“那就不耽误盛总的时间了。”
盛言也站起来，“只要霍总有诚意。”
实在是听不懂生意场话的霍知期，他只看到俩人握手言谈，准备散场的意思。
斟茶小霍：“？？？”
就谈完了？茶刚煮好啊！
不是，他有病吧？
就在霍知期惊讶这两个人怎么会谈生意谈得那么快而怔住的时候，盛言和霍其琛已经把道别的流程都过完了。
霍其琛稍稍袖口，转身低头看着还在傻乎乎斟茶的弟弟，略微嫌弃。
他语气平淡道：“你走不走？”
霍知期这才完全回过神来，他立马放下茶具，擦擦手站起来，直愣愣目视盛言。
脱口而出：“言哥要一块走吗？”
霍其琛面无表情道：“盛总还有其他公事要办，你别在这里耽误人家的时间。”
听这见外的话，小霍心里不高兴了，他看都不看他哥一眼，就问盛言，“言哥，我打扰你了吗？”
霍其琛：“？？？”
这人真是他亲弟？而不是盛言的？
盛言安静看着两兄弟明显不在同一频道上的交流，觉得还算新鲜。
他脑子里简略思量，然后摇头，“不算打扰。”
“哥你听！”霍知期立马扭头看他哥，“言哥说我没打扰到他，那你就先走吧！”
在霍其琛那张面瘫脸下，小霍满脸愉悦说：“言哥你等会儿见客户的时候，也带我一起吧，我就在旁边倒茶不说话，你知道的，我茶艺很不错的。”
傻弟弟这样当自己的面在外人面前摇尾巴的样子，霍其琛觉得看不下去了，他想要动手把这丢人玩意儿带走，不过盛言开口了。
盛言对霍其琛轻笑道：“霍总，既然知期还没想走，那就让他先多待会儿吧。”
虽然不知道霍知期的心思和脑回路，但盛言转念一想，他也没有必要拒绝霍知期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