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领他这是何意啊?”苏合做贼心虚,“又是送脂粉,又是送钗裙,还送了这……琵琶……领不会是现什么了吧!”
林昭昭捏着琴颈,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苏合。”
“少爷?”
林昭昭将身上的银两都给了苏合:“你替我出门办件事……”
午饭是在驿馆里用的。等所有人酒足饭饱后,旭烈格尔他们也打算启程回乌拉草原了。
这顿饭吃得有些寡淡,林昭昭全程默不作声,筷子也没动几下,就拿着行囊坐进辎车里了。
“达日巴特,你的保证没有用啊。”昨日听见商讨的人小声问,“夫人也没有笑啊!”
感受到自家领投来的深沉目光,达日巴想要解释:“领夫人是大家闺秀,举止端庄有礼,兴许是私下已经笑过了,哈哈……”
被旭烈格尔一直望着,达日巴特只能尴尬地止住了脸上的笑容。
辎车驶出了城门。
“达日巴特,领的脸色越来越差了,这可怎么办啊?”
“你别问我啊!这种事我也帮不忙啊!”
“你不是说自己最懂女人心吗!”
“我们领的夫人她也不是一般的女人啊!而且领都弄不明白,我怎么能弄得明白呢!”
夕阳西下,几日的行程不知不觉就要结束了。
“今天就在这儿凑合一晚,明天就能回营地了。”众人烧火的烧火,叉鱼的叉鱼,拿出从朔平城带来的干粮,打算吃饱肚子后就休憩,明天好早些赶路。
旭烈格尔看向不远处的辎车,车里的人几乎没有露过脸,而他也有好几日没同林昭昭说上话了。
这是为什么?
他又做错什么了?旭烈格尔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出了会儿神。脑海里又想起两人在黑夜里执手相伴的时候。
他都快忘了洛初的手抓着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好像是凉凉的,光滑的,还很柔软。
旭烈格尔正在回味着,忽然闻见一股很熟悉的香气。他猛然回神,竟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登上了辎车,手也将车帘掀到了一半。
车里的人似乎也是被他唐突的行径给吓到了,愣愣地坐在柔软的褥子上。
快到就寝的时候,林昭昭正打算褪去外衣。这几日车马劳顿,草原上没有官道,路上十分颠簸。
他腰酸背痛得厉害,走几步还腿胀头昏。
因为不想麻烦旁人,林昭昭就自己忍着,窝在这小小的车厢里,每日趁着车停歇息的时候,才给自己抹些清凉的药油,缓解下身子的不适。
怕被人现自己是个男人,林昭昭脱衣上药的时候也十分小心,每次都会让苏合在车外守着。
然而连续几日见没人来找过他,林昭昭就有些松懈了,恰巧今晚苏合肚子不太舒服,他便想着自己悄悄弄了。
谁想就今晚这一次疏忽,竟然给了男人可趁之机,毫无征兆地掀开了他的车帘。
当现男人在看自己的时候,林昭昭头脑空白一片,身体僵得不敢动作。
一切都生的太意外了。
此时他的上衣已经脱落到了腿边,光洁的皮肤在晦暗的月光下半隐半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