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巧,去,为了证明你小容姐姐的清白,你去楼上的衣柜把熊飞那身戏服拿下来。”蒋灵秀看见展颜的样子,也是一脸的气愤。
“哼!”蒋巧巧冷哼一声向楼上跑去。
不一会儿,蒋巧巧便抱着一声一套白袍下了楼,一手还拧着一只官靴:“看看,这不都在吗?展颜,我可告诉你,你再说我小容姐姐的坏话,我就点了你的穴,扒光你的衣服,把你绑在树上冻一天一夜。”
“就你?毛都还没长,就想拔老娘的衣服?”展颜挑逗地一笑,问道:“假的官袍确实还在,可那真的令牌呢?”
“那令牌……”蒋巧巧气得不轻,边说边翻找起来。
“不用找了,那令牌被小容贴身收藏着,我当时亲手交给她的。”熊飞说道。
“是吗?”展颜冷笑着和展望对视一眼,不再说道。
就在客厅里的气氛越来越沉闷之时,一直守在别墅外面的周小山走了进来,报告道:“熊先生,黄老求见。”
“黄老?哪个黄老?”熊飞扭头问道。
“就是韩氏典当行的那个黄老啊,难道您忘了?”周小山说道。
前段时间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熊飞哪里会将黄祥记在心上,此刻经周小山一提醒,他立即就想了起来,一拍额头说道:“快请!”
“呵呵,熊先生让我好找啊!”黄祥笑着走进别墅,可是下一刻他却不由一惊,他没想到客厅里有这么多人,除了熊飞和一个女子坐在沙上以外,其他人都是恭敬地站立在一旁,由此可见这二人的身份尊贵,而那坐在沙上的女人,黄祥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疑惑道:“这位小姐,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啊?”
“黄老儿,我家小姐你敢不认识?”一个声音从角落里传来。
黄祥扭头看去,这才看见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太婆,惊道:“蒋西?你,你怎么在这里?”
“你说呢?”蒋西挑眉道。
“难道这位就是蒋家主?”黄祥连忙躬身道:“韩家老奴黄祥见过灵秀小姐。”
“呵呵,黄老不必客气,想当年您见到我时,灵秀还是个黄毛丫头,这也难怪您老认不出我来。”蒋灵秀并没有站起身,不管怎么说,她都是蒋家的家主,虽然被迫流离,可身份摆在那里,岂是一个韩家的奴才可比?
“黄祥老眼昏花,没能认出您来,还请见谅。”黄祥说道。
“黄老严重了,不知您老此次来见熊飞所为何事?”蒋灵秀问道。
“熊先生……”黄祥看向熊飞,欲言又止。
“黄老,都不是外人,你直说无妨。”熊飞道。
“其实这一个多月以来,算上这一次,我一共来幸福村找了熊先生五次,可每次都扑空了,就连我当初去过的位于乐安居的房间也是空无一物……”
“我说黄老儿,这十多年不见,你怎么还是这么啰嗦啊?你就不能捡重点说?”蒋西不耐烦地打断黄祥。
“你那暴躁的脾气倒是见涨了。”黄祥瞪向蒋西。
“西老!“蒋灵秀喝止又待开口的蒋西,冲黄祥微微一笑:“黄老,请继续。”
“在一个多月以前的一个下午,殷容姑娘突然找到我,将当初赎回去的那块令牌再次拿来当给了我韩氏典当行。”
“什么?”所有人都惊呼出了声,包括展家兄妹,他们先前也不过是怀疑罢了,而当这种怀疑真的得到证实的这一刻,却依然大惊失色。
黄祥从怀里缓缓地掏出一块令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熊飞突然腾身而去,一把抓过令牌,大吼一声:“不,这不是真的。”
“熊先生,这确实就是那块令牌,殷容姑娘拿它绝当了五十万。”
“绝当五十万?”蒋灵秀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道:“小容要那么多钱干嘛?”
“不,这不是真的。”熊飞将令牌扔给黄祥,摇摇晃晃地向楼上奔去。
“熊先生,这块令牌的的确确是真的……熊先生,你,你这是怎么了?”黄祥疑惑不解,在后面喊道:“熊先生,家主得知此事后,让我一定要找到您,过来问问您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如果需要钱用,我们会尽量满足,毕竟这令牌的价值远远不止五十万……”
“黄老,您请回吧,告诉你家家主,就说这令牌既然当了,我们断然不会反悔。”蒋灵秀说完,焦急地向楼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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