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倒是带来了,不过,我想问一下它的来历。”韩成风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
熊飞双眼一瞪,起身便将那令牌接了过来,轻轻扭头看向殷容,殷容慌忙低下了头。
韩成风感觉到殷容的异样,看向熊飞,问道:“这位先生好像对这令牌也很熟悉,不知是否知道其来历?”
熊飞对韩成风的话置若罔闻,只是盯着殷容,轻声道:“你是不是前些天把它拿去当掉了,心里觉得愧对于我,才故意误会我,将我赶出门的?”
殷容咬着嘴唇,低头不语。
“你……唉,只不过一块令牌而已,当就当了吧,你又何苦惶惶不安这些日子?”熊飞叹道。
“可它毕竟是……”殷容低头欲言又止。
“算了,你既不安,那咱们就将它赎回来。”熊飞看着殷容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不禁一阵苦笑。
“可我没有钱,昨天的工资还没拿……”
“殷小姐,区区五千块钱,卢某还没放在眼里,如果殷小姐确有难处,急需钱用,我愿出五百万将这令牌买下,不知你意下如何?”韩成风看出来这二人恐怕不愿说出来历,于是开口说道。
“不卖。”熊飞扭头看向韩成风,顿了顿,冲门外喊道:“周小山,进来一下。”
房门立马被推开,周小山进来问道:“熊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借点银子……不,借六千块钱给我。”熊飞说道。
周小山也不问原因,立马从口袋里掏出一扎钱递给了熊飞。熊飞接过递给韩成风:“连本带利,这些钱应该足够将它赎回来了吧?”
“这位先生,这钱您不还也没关系,我们真不是为了催款来的。”黄祥见韩成风迟迟没有伸手接钱,连忙开口说道。
“拿着!”熊飞将钱硬塞给韩成风,看向周小山,说道:“小山,帮我送客!”
“两位先生,请吧。”周小山手一伸,说道。
韩成风今天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搞清楚令牌的来历,如果可能,他希望能够将它买下了,毕竟他答应过那人,会尽力将令牌留下来,可是现在,这两个打算都没有实现,这令他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他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去向那人交代。
看着二人离开,熊飞叹了口气,将令牌递给殷容:“还是你替我来保管吧。”
“展昭,我……”殷容缓缓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熊飞,不知道说什么好。
“记住,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熊飞说道:“这令牌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个念想,它代表的仅仅只是我的过去,但人总是要向前看的,我不希望你为了这些身外之物来委屈或者伤害自己。”
“展昭,谢谢你!”殷容红着眼睛,紧紧地拽住令牌,就如同拽住了幸福一般。
第一人民医院,陈坚还没有苏醒过来,在他的病床边坐着一对中年夫妇,面色有些憔悴。中年妇女哀叹道:“小坚怎么还没醒过来啊?”
“你就是沉不住气,昨天在大庭广众之下撒泼,影响有多恶劣,你不知道?”中年男人怒道。
“我儿子都成这样了,你还要我保持冷静?陈荣升,我见过当市长的,就没见过像你这样窝囊的一市之长,人家都给你断了后,你居然还沉得住气?哼,还有你那个老部下张阳,什么狗屁的警察局长,明显地阳奉阴违,你看看,到现在他还没有查出那女人的下落。”
“你懂什么?如果按照正常的程序,即使抓住了凶手,也罪不至死,毕竟他伤人事出有因,张阳这样拖着,就是给我们充足的时间,让我们好派人将那凶手处理掉。”陈荣升喝道。
“既然如此,这都过了一夜了,你还在等什么?”陈母问道。
陈荣升正待开口,突然听见床上的陈坚大呼小叫道:“别,别过来,我爸是市长……”
“小坚,别怕,你爸就在你身边呢,你快睁开眼睛看看啊。”陈母抓住儿子的手,哭喊道。
陈坚猛地睁开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嘴里喃喃自语道:“恶魔,他是恶魔!”
“小坚,你醒了!”陈荣升盯着陈坚,激动道:“告诉爸爸,是谁伤得你?”
“爸!”陈坚回过神来,看向自己的父亲,不禁好号大哭道:“他,他是幸福村的,身手很好,身上有一把剑,锋利无比,我就是被他……”
“他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熊飞,与周黑皮很熟。”陈坚咬牙切齿道。“爸,你可一定要给我报仇啊,我要他们死,全都死,不,留下那姓熊的,我要亲自让他断子绝孙。”
“孟队长,你都听见了?”陈荣升转身看向一直守在门口的城管大队副队长孟飞:“带齐你的人,按照你们队长的要求去办吧,这是一次整治幸福村脏乱差的专项行动,你们要不留余力的贯彻落实,干净利落地完成任务。”
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