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是不是您亲孙女啊,怎么说是我大打出手呢……啊,没有没有,我和小望哥哥相濡以沫,怎么会大打出手呢?”
“没有就好!听说你们乐安居昨晚很热闹嘛。”
“那不是一般的热闹,是相当的热闹啊,爷爷,我和你说啊……咦?爷爷,您老人家是怎么知道的?”
“爷爷我想知道一点事情很难吗?”
“呵呵,爷爷您英明神武,有什么事能够瞒得过您啊。”
“少拍马屁,我问你,那个姓熊的小伙子是怎么回事?”
“啊?爷爷您都知道了……”
“这个人有些神秘,你们要想办法搞清他的身份。”
“啊?可他已经被我……”
酱油男见杏眼美女额头冒汗,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急忙上前一把抢过电话,笑道:“爷爷,我是小望啊,那个啥,您老人家的身体可好?您那条仗势欺人的旺财可好?还有……”
“哼,少给我打马虎眼,不给我搞清楚那熊飞的身份,你们两个就不要回来了。”
“爷爷您放心,就是上刀山下油锅,我们也誓死完成任务。”
“就这样吧……”
“等等!爷爷,呵呵,那个啥,您老是不是给我们拨点活动经费啊?”
“自筹资金!”
“爷爷,您老不能又要马儿跑又不给它吃草吧?喂喂……”酱油男听见电话里传来盲音,嘴里嘀咕道:“这老爷子怎么越来越一毛不拔了?”
酱油男一抬头,看见杏眼美女,将手机向她一扔,说道:“熊飞是你逼走的,你要尽快把他给我找出来,否则,别怪我在爷爷面前摆你一道。”
杏眼美女脸红脖涨,狠狠地瞪了酱油男一眼,转身摔门而出。
直到返回韩氏典当行,韩成风都难以忘记那人在见到令牌时的那份震动,可以说几十年来,他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更令他始料不及的是,那人居然对他威逼利诱,欲强行将令牌留下。好在韩成风机警,一再向其阐明利害,并承诺只要一周后物主不来赎当,他便无偿地将这绝当品奉送,至此才得以脱身。
回想到那一幕,韩成风始终心有余悸,那人的势力虽然今非昔比,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韩家虽然财大气粗,可真要与其相比,根本就不在同一个档次,他要仰仗那人的地方实在太多太多,轻易不敢得罪,也没有得罪的资本,他甚至有些后悔去见此人。
“家主,那人怎么说?”看见韩成风进来,黄祥上前问道。
“他也是第一次见到此物,其珍贵程度甚至出了我们的想象。”韩成风言及于此,不愿再提及拜访之事。
黄祥闻言一惊,却不好再问,于是转移话题道:“要不要我派人去找一下那叫‘殷容’的姑娘,弄清此物的来历?”
“这不合规矩,我看还是算了。”韩成风摇摇头,说道:“我会在这里呆一周,如果到时那姑娘来赎当,我要亲自见一见她。”
“家主,要是到了赎当期,她不来呢?”黄祥问道。
“有这种可能吗?”韩成风瞟了一眼黄祥,说道:“虽说商人大多唯利是图,但我韩家不做有违良心之事,即使那姑娘真有困难不能如期来赎当,我也会亲自上门去对她做出相应的补偿,绝不会只以五千块钱的价格令其绝当。”
“家主所言极是,倒是我越来越急功近利了。”黄祥垂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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