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按照杨益的意愿,我们暂时管那神秘男子叫“熊飞”吧,土是土了,好像也没有太多商量的余地。杨益的性格看上去温婉,其实骨子里却透着一股倔强,一旦认定了某件事,恐怕很难更改。
熊飞这一夜真的没有睡好,左拥右抱的滋味谁好受,他跟谁拼命。左边一个一丝不挂,右边这个倒是穿着衣服,可那布料还不如不穿,他夹在中间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将二人给就地正法了,那可真是一种天大的煎熬啊,世上最悲惨的事恐怕莫过于此。
玉体横陈,熊飞居然能够隐忍不,这还是男人吗?
答案是肯定的,他不是不敢上,而是不能上,刚刚失忆,他对这个世界可以一无所知,怎么可能因为女人束缚住自己的手脚?再了,谁知道他的过去是什么样子的,他的记忆从望月山遇袭开始,那么多人冲他开枪,他先想到的就是有人要置他于死地,要是将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给上了,那不是害了人家吗?
熊飞没睡好,杨益又何曾睡安稳了?二十年来,她第一次趴在男人的身边,心里七上八下,既期待又害怕,可最终却什么事也没生,这又难免令她有些失望。倒是卢芦,睡得很踏实,趴在熊飞的胸膛上,涎水将他的迷彩服染湿了一大片。
次日清晨,杨益便轻轻地下了床,回头看了一眼睡姿暧昧的二人,悄悄地叹了一口气,而后缓缓地走了出去。就在她身影消失的那一刻,熊飞轻轻地睁开了眼睛,慢慢将卢芦从身上挪开,悄悄地跟了上去。
“师父早!”杨益走进厨房,看见杨神医正准备生火做饭,连忙上前道:“师父,我来做吧。”
“你快回去躺着,今天师父亲自下厨慰劳你……”杨神医嬉笑着回头打量杨益,只是一眼,脸色立变:“你,你怎么还是个雏?”
杨益愣在那里,咬唇不语。
“问你话呢?不是要你伺候你男人吗?这一夜你都干什么去了?”杨神医吼道。
“师父,他,他对我没兴趣……”
“屁,他要是对你没兴趣,昨天会翘那么高?不会是你消极怠工,给我找借口吧?”
“弟子不敢!”杨益流下眼泪。
“哭,你就知道哭,要你勾引个男人都不会。”杨神医拿手指戳向杨益的脑袋。
“师父没交过我,我……”杨益委屈道。
“上床也要师父教?”杨神医气不打一处来,骂声越来越大:“他不动你,你就不能主动去动他啊?”
杨益一个劲地流泪,不敢再一句话。
“给我滚回去,要是你不能抓住他的心,我就把你的心挖出来喂狗。”杨神医扯着杨益的头将她往外面拉。
熊飞在门外暗叹一声,迅闪身走人。
杨益哭哭啼啼,一步一回头,杨神医则站在厨房门口狠狠地瞪着她,心里却在流血。益儿啊,别怪师父心狠,那个男人绝对不简单,为师要你缠着他,其实是想给你找个好的归宿,师父不能让你一辈子和我一样过着尼姑般的生活,你必须离开梦幻岛,而他,则是唯一能够带你离开这里的人。
熊飞重新躺回床上,出轻缓地鼾声。不大一会儿,他便听见杨益进来的脚步声,渐渐靠向床沿,而后便是一阵长久的沉静,终于,她动了,好像在脱衣服,再然后,一双手颤抖着向他的胯下摸索而来。熊飞开始呼吸急促,可他一动也不敢动。
手探进了迷彩裤,将早已抬头的兄弟握在了手里,熊飞突然抬手按住了她,闭着眼睛问道:“你决定好了?”
“嗯。”杨益忍住哭声。
“跟着我也许会很危险,如果不是你自愿的,现在把手收回去还来得及。”熊飞轻声道。
“熊飞,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男人,也注定是我生命里最后的一个,要是我不愿意,就算师父再怎么逼我也没用。”杨益带着哭腔道。
“可你注定不是我生命里最后的一个女人,何必委曲求全?”熊飞道。
“师父那样逼我,我承认我很委屈,可这并不表示我没有对你动心,熊飞,我不懂爱情,也不管了你有多少女人,既然心动了,我就要行动,本来我想让你慢慢接受我的,可是师父不给我们充足的时间,对不起,熊飞,你要了我吧。”
熊飞松开按着杨益的手,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她泪眼蒙蒙地站在床沿,忍不住心里一痛,轻轻抬手抚上她那湿润的脸,疼惜道:“傻丫头,我好像过,你再哭我真就不要你了吧。”
“熊飞……”杨益扑在熊飞的身上。
“喂,你怎么越哭越厉害了……啊,你别扒我裤子啊,我自己来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