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疑惑,甚至颇有猜测。
但是赫越没有承认,只是说,莫利飞是雄虫朋友,并且以“哥哥”相称。
虫族没有那么多血缘相连,“哥哥”这个称呼已经是相当亲密的关系了,只有关系足够好的雄虫之间,才会以兄弟相称。
莫利飞也不会在维恩的面前叫赫越主人,反而叫了一个在维恩看来莫名其妙的称呼,叫做“小越”。而且,莫利飞从来不在也很面前以敬称来称呼赫越,打消了维恩很多疑虑。
主人有几个朋友也是好的,莫利飞总比那个卡诺靠谱。
维恩默默地给自己的主人,还有另一只雄虫阁下,也是主人的雄虫朋友做晚餐。
他当然不会知道,当莫利飞站在他的面前,被赫越称作“哥哥”的时候,脖子上还戴着赫越为他精心定制的项圈。
这是赫越乐在其中的游戏,他既要哥哥给他做狗,又要哥哥在他的雌虫面前,当好“偷晴”的雄虫朋友的角色。
这样的角色扮演游戏,只有哥哥才能给他格外刺激的体验。
当然,他的哥哥对此,毫无怨言。
画室的房门很厚,也很隔音,里面的任何声音都不会传出来。
“哥哥,你还不知道跪姿的仪态吗?”
赫越手里的木棍抹上了一层厚厚的姜膏,凝固的姜膏在表面形成一层半透明的外壳。他坐在椅子上,手中的木棍像是教棍一般,指了指哥哥的膝盖。
莫利飞当然是知道的,他在古堡里学的第一课就是仪态。只是,他是以施行者的身份学的,从来没有亲自尝试过。
双膝与肩同宽,挺胸垂头,后背挺直……
这些他已经听出茧子的话,在他跪得双膝发麻的时候,彻底变了形。
论丰富的莫利飞,在实践上,仍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小白。他的思维跟不上动作,就算将仪态的描述重复无数遍,他还是在漫长的时间里躬了身。
施行者和承受者是完全不同的两个角色,特别是对于莫利飞来说,他有过施行者的经历,就更能明白,站在这个位置上的人,想要的是什么。
臣服、信任……
他的思维已经跟上了,身体却做不到。
“忘记了做错事要做什么了吗?”赫越好心提醒。
莫利飞贴身亲吻赫越的鞋尖,低声说道:“主人,对不起。”
现在,他连把“主人”说出口,就能面红耳赤。
涂满姜膏的木棍最前端抬起了莫利飞的下巴,在他的下巴上蹭上了一点姜膏。
“哥哥,以前,我教你怎么挥鞭,当一个合格的执行者。现在,我教你怎么跪在我的脚边,做一只合格的狗。”
血液开始沸腾,莫利飞的眼神变得深邃而痴迷,仅仅是因为赫越的一句话。
“是,请主人赐教。”
“手,抓着脚踝,后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