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越用更大地力气扇了下去。
科维勒轻喊了一声,抓着隔板的手更加用力了些。少将干涸的刻印点上回便被“信息素”浇灌得足够油润,但没来得及接收后续的程序,他的主人就因为一场枪战的意外消失得毫无踪迹。
刻印点比先前更加渴求浇灌,科维勒也比先前更像饿恨了的狗。
手铐的细链有节奏地轻晃,敲打到隔板上的时候,能发出清脆的声响,和其他声音一起,被满墙的收音棉吸走。
没有打开的摄像机安安静静地待在不远处,没有记录下如此荒谬的事情。科维勒的余光瞟见他的时候,竟伸手去够那个安静的摄像机。
“……你干什么?”
他的动作偏移的时候拉扯到了赫越,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腻人的轻哼,扣住科维勒手腕的手指也在皮肤表面划出血色的指痕。
科维勒捡回来一点自己的智,收回了手,没有回答赫越的话。
赫越有些不悦他的沉默,手掌往狠了掴下去。
“说话。”
科维勒的嗓子喊得有点哑了,断断续续地说道:“想……开摄像机。”
“怎么?拿出去证实我在审讯室强迫科维勒少将的罪名?”
这话反而激起赫越一些反叛的胜负欲,撞上刻印点时候下足了狠劲儿,不仅给自己弄得一瞬间眼冒金星,意识出走,也让科维勒发出了更大声的一句哭喊。
“不……不是……”
科维勒的耳朵红得滴血,说这话的时候更是整个人都快被羞耻从头淋到尾。
“主人的声音……以后就听不到了……”他将头埋进自己的手臂里,本就因为哭腔而模糊的声音更加听不清了,“记忆总会淡掉……但是,录音……”
赫越嗤笑,又往他已经被掴得肿起来的身上狠狠一扇。
“这种事情,也是正直的少将做得出来的?”
“……”
赫越转头看了一眼沉静的摄像头,笑着打趣:“我还以为,你早就对摄像头这种东西,产生了不少心阴影。”
他们的开始有关于摄像头不好的回忆,赫越上次只是用开摄像头这件事吓了他一下,就给他拽到了失控崩溃的边缘。时隔三个月,这位被摄像头吓得不轻的少将,竟然主动向他提起这个事情。
“主人,可以吗?”
“……想,得,美。”
赫越当真一字一顿,每一次停顿都能听到少将的一声哭喊。
“主人……主人……”
科维勒一次次重复这个称呼,虔诚地唤着,如同神明的信徒。赫越没有允许他用摄像机作弊,他只能用自己,用身体去记住赫越的一切。
记住赫越的一切。
那阵平日清新、此刻浓郁的阵阵花香,那个属于赫越的形状。
所有的一切。
情到浓时,赫越的声音也晕染了情愫,迷人而蛊惑。他也了几回,耗了自己的绝大部分精力谋求了极致的欢乐。
“科维勒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