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诞的浪漫艺术家。
赫越心情很好,往维恩的方向走了一小步。
在人们的讨论和赞赏声中,赫越问道:“维恩,如果刚刚我没有说停,你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t掉最后一件吗?”
“我会的,那是主人的命令。”维恩的回答没有犹豫,斩钉截铁。
“乖孩子,”赫越用手指戳了一下他脖间的伤痕,听见对方吃痛的低呼,“这些伤口会留存很久,等它慢慢结痂,形成瘀血,就会变成紫色,一两个月后变成青色……”
赫越并不知道虫族里雌虫的超强恢复力,只是按照自己以往的经验说着。
但是维恩并没有出口解释。
“这些很漂亮,不是吗?”赫越说着,敛着笑意。
维恩很认真地点头。
“我赠予你了漂亮的伤痕,你是不是应该向我道谢?”
维恩垂眸,眼眸中暗藏着幸福的神采。
此刻,他的心跳声很响。
他意识到自己正在为刺骨的伤痛而感觉到幸福,只是因为它被赫越赋予。他也在因为和主人共创了一场完美的演出而庆幸,即使是以自己作为演出的载体,在聚光灯下t尽衣服受人凝视。
真是疯掉了吧?
【维恩,52】
系统的提示音突兀响起。
“维恩?”赫越语气疑惑地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谢谢主人赏赐……”
维恩的手扶上自己的脖子,粗糙的手指刺痛了渗血的伤口。
“我很喜欢,它们,特别特别漂亮。”
“先生喜欢什么种类的狗?”……
维恩的衣服被红酒淋了个遍,身上也湿漉漉的。主办方的雄虫拿了块浴巾,丢在了他的头上。
赫越按着浴巾在维恩的头顶胡乱地揉搓了几圈,全当在玩一个手感不错的解压玩具。
“先生,我是主办方的雄虫卡诺,”自称卡诺的雄虫越过维恩,走到赫越面前,“我们会给您的雌虫准备新的衣服。在这个期间,可以邀请您点评一下我们的展品吗?”
赫越点了头,伸手拽了他一把。
跪久了的双脚发麻,维恩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
台下的雄虫议论纷纷,话题仍围绕着刚刚的表演。
“先生,您还有什么其他的表演,可以给我们看看吗?”
一个雄虫不知何时脱离讨论的群众,双手搭在台子边缘,仰头看着赫越。他的双眸映了台上的灯光,崇敬的目光凭空多了些光亮。
只是,这种敬佩崇敬的目光,赫越从小到大见过无数人、见过无数次,从画展到“古堡”,从艺术家到首席驯兽师,他一点也不稀奇。
“有缘,下次吧。”他轻描淡写地说着客气话,也没真的将下一次纳入计划。
跟随卡诺走到展台后面,各种锁在玻璃罩内的展品才当真让人大开眼界。这里和外面完全不同,比起从虫洞和星际战争中收刮的各种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这些东西才能让赫越稍微驻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