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秋景明笑了一下，又说，“那你觉得难受吗？比上次有进步吗？你觉得哪些地方该改一下？”
改什么改……又不是做学术研究……
姜慈月无力吐槽，推了推他的肩膀，说：“下次让我在上面亲，不许压着我，你重死了。”
秋景明行动快速，马上就抱着姜慈月换了个位置，还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姜慈月在心里叹了口气，心想他这牺牲可太大了……
他闭上了眼睛，扶着秋景明的脸又吻了上去。
由他主导的吻温柔了许多，他只是不停地在啄吻，终于被秋景明捉住了舌头，又逐渐深入了下去……
“亲够了没？”姜慈月扶住秋景明的脸颊，一边缓缓喘气。
秋景明的眼神又暗了下来，他盯着姜慈月微微张合的红润嘴唇，咽了下口水：“不够。”
“不够也不许亲了！”姜慈月从他身上爬了起来，按住了他的肩膀，说，“要适量，懂不懂？”
“嗯，好。”秋景明艰难地回答。
姜慈月叹了口气，看着他说：“你不用再练习了。我之前不让你亲不是因为你亲得不好，是因为……”
“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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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该怎么跟秋景明解释呢？
因为我不想让你亲别人的身体？
但是我现在发现了其实是我自己的身体？
姜慈月洗澡的时候特意检查过，他的手臂上确实还留着小时候接种疫苗的疤痕。
而且，他小时候摔破膝盖留下的痕迹也在。
但是，这件事他没办法跟秋景明说，毕竟太玄幻了……
于是，他想了半天，最后破罐子破摔，说：“因为我害羞。不行吗？”
“行。”秋景明笑了一下。
姜慈月抓过手机看了一眼，才过了十几分钟，他想了想，把秋景明拉了起来：“你还是去上课吧，听我的。”
秋景明皱了下眉，还是点了点头：“好，我听话。”
“乖。”姜慈月拉起他走向房门，“下午放学我去接你。”
“好！”秋景明笑了起来。
……
有些事情一旦开了个头，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比如接吻。
姜慈月本来只想安慰安慰秋景明，并没有想经常跟他接吻。
但是，自从那天之后，秋景明就像饭点准时叼着盆坐下等待的狗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