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环冷不丁冒出一句:“……人生若只如初相见。”
奥罗拉:“说人话。”
鹰环:“你还是这么暴力。”
把鸟头用变形咒变成了猪头的奥罗拉哼着小曲离开了。
两个回来晚的拉文克劳困惑地望着自家休息室门口。
“我们什么时候换成猪头问答了?”
猪环愤怒地猪叫了一声。
今夜月色明朗,透过学校城堡的玻璃窗照在昏暗的走廊上,她不想太早回去休息,便一个人慢慢地散起步。
走廊上摆着银色的骑士盔甲,墙上悬挂的一幅幅油画正窃窃私语着。
奥罗拉此时的心情已经平静下来,便默默欣赏起了那些油画。
“小姑娘半夜怎么不去睡觉。”
“失恋了吧。”
“和男朋友吵架了。”
“考试拿了个t想不开了。”
“没在厨房偷到吃的被打出来了。”
油画里的人们当着她的面,毫不顾忌地兴奋议论着,仿佛她才是画中的纸片人。
“……”
“我新学的消音咒,保准让人整整三天说不出话,”奥罗拉威胁地举起魔杖,“谁想试试?”
走廊里的画们顿时乖乖安静下来,一声轻笑却在身后响起。
奥罗拉的心一跳,谁会这么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背后?
眼前猛得陷入黑暗,一双微凉而柔软的手轻轻遮住了她的双眼,沉静的呼吸声洒在耳畔。
心跳如雷,她缓慢地眨眼,眼睫上顿时一片湿润。
“猜猜我是谁?”带着笑意的声音,来人俯下身,暧昧地贴在她的耳侧。
熟悉的冷香将她缠绕,轻柔地抚平了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德拉科。”她咬着牙轻声唤道,尾音发抖。
长久以来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奥罗拉只觉得浑身都不住地轻颤,眼角也扑簌簌掉下泪。
本想给女朋友个惊喜的德拉科猝不及防摸到一手眼泪,连忙握着肩把她转了过来。
“怎么哭了?”他压着眉心疼地低声问。
奥罗拉不说话,只是扑进了他怀里,用力地抱住了他。
德拉科轻拍着她的后背:“你放心,我很安全,没有受伤。”
说着他大大方方地冲她展开双臂,由她随意检查。
奥罗拉捧起他的脸仔细瞧了瞧,德拉科在这个暑假期间又长高了些,眼底泛着淡淡的乌青,逃亡的过程中清瘦了很多,连带着整个人的气质也变得沉郁锐利。
也褪下了不少明朗的少年意气。
她的指尖轻轻拂过脸侧一块明显的擦伤,“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