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也按照约定放开了她,一改之前的态度,笑眯眯地告别:“那么再见了,期待下次见面时你会成长至令我满意的地步。”
东方仗助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刚刚这个叫西索的人身上传出来的念是不是带了点□□的感觉?真是great的变态啊。
望着西索不断离去的背影,司徒安安这才有些实感,思索了起来。方才西索那么紧张,会不会是因为berserker的性命只剩下最后一条了?
“这就走了?”哆啦a梦屁颠颠地跑过来,挠了挠头,“西索跑这么老远过来,就只是为了给你两拳?”
“谁知道呢!我可理解不了这些怪人的脑回路。”司徒安安揉了揉脖子,转过身去,看到哆啦a梦身后的小杰后立马放下手,“放心吧小杰!多亏了疯狂钻石,我没有受伤哦。”
然而小杰没有像往常一样回笑,正色道:“是我的错,刚刚在绝对领域中是我没能看清西索的真正用意,才会害你被威胁。”
司徒安安笑着摸摸他的头,安慰道:“怎么会是你的错呢?小杰你可是比我强多了,我才是最弱的那一个。”
“与其在这里安慰来安慰去,不如想想下次怎么保命。”吉尔伽美什不愿去看二人的互动,丢下这句后便往房屋里走去。
偏僻小岛外的海域。
快艇上,西索拨通打给折原临也的电话:“如你所说,司徒安安的确很有潜力,在我的期待以上。”
除此之外,折原临也先前说的用令咒限制berserker的行动也很有用,否则在berserker失去最后一条命的同时,他也会失去的御主的身份。
虽然认真地讲,他并没有很在意这场圣杯战争的输赢,不过但凡有一丝让猎人协会会长复活的可能性,他便不会轻易放弃。
“是吗?你满意就好。看来你果然没有杀她啊。”折原临也在电话里无言地笑着,“西索,你来流星街一趟吧。”
“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说给你听呢。”
入夜。
司徒安安偷偷摸摸地瞟了几眼躺不远处的哆啦a梦,再三确认了它戴着隔音耳塞。
“咳咳。”司徒安安清了清嗓子,试探性地喊道,“吉尔伽美什?”
吉尔伽美什双手抱胸,站立在玻璃窗旁,眼神中看不出喜怒:“什么事?”
“那个,对不起!还有谢谢你。”司徒安安连忙爬起来,低头看着地面,“我知道吉尔你肯定觉得我说这些很多余,但我还是很想说出来!”
吉尔伽美什默然片刻,问:“哦?你是真心的吗?”
“当然了!”司徒安安连忙肯定,不知为何,还是没好意思抬头。
突然,吉尔伽美什动身,接近她。
静谧的夜里,他的脚步声在司徒安安的耳中格外明显,每一步都仿佛落在她的耳畔。
吉尔走过来干嘛?不会因为被我这个凡夫俗子道谢和道歉,生气了?司徒安安万分紧张地闭上双眼,心脏止不住地跳动。
“下次说这种话的时候,记得看着本王的眼睛。”吉尔伽美什终于走至她的跟前,挑起她的下巴。
司徒安安被这举动惊到,下意识地睁眼,看到他嘴角那抹戏谑的笑。
一瞬间,时间仿佛停止了。
天地之间只剩下她的心跳,窗外泻进的月光,还有眼前的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吉尔伽美什突然爆发出一阵愉悦的笑声,仰头掩面,“虽然知道你对本王用情至深,但也没想到你会害羞到灵魂出窍的程度。”
呆滞的司徒安安这才回过神来,双手摸向滚烫的脸颊,等到彻底理解清楚吉尔的话后才支支吾吾道:“什什么用情至深?”
话说回来,刚刚那种突如其来的场面,无论换作是谁都会脸红吧!
“怎么,事到如今你想否认?”吉尔伽美什收回笑意,眼神变冷,“你不喜欢本王?”
司徒安安考虑了一下:“啊?喜喜欢的吧?”吉尔伽美什确实是她很喜欢的角色之一,这么说也没错。
“你竟敢对本王的爱慕心存疑惑?”吉尔伽美什的神情更加不悦,锐利的视线直勾勾地看向她的双眸,“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
“喜欢!喜欢!”司徒安安这回没有半分迟疑,抢着开口。
“不错,你这愚昧的勇气值得本王赞赏。”吉尔伽美什看她用力点头的样子,心情大好,“就赐予你今后瞻仰本王的权利,尽情仰慕、献上你的喜爱、直到本王厌烦为止吧!”
说完,吉尔伽美什又从王之财宝中取出红酒,怡然自得地品鉴起来。
司徒安安:有没有人来管管这个自大狂啊!
而一旁的哆啦a梦此刻的心情更是炸裂。
它今晚睡前忘记给他的隔音耳塞充电,然后刚刚睡着睡着,耳塞突然就没电了,也就失去了隔音的功效。
情理之中,它被吉尔伽美什的大笑声狠狠惊醒。
这也就算了,问题是它怎么好像听到吉尔伽美什说司徒安安对他用情至深?而且司徒安安还承认了?吉尔伽美什好像还很开心的样子?
那个吉尔伽美什会因为司徒安安的喜欢而感到开心?
算了算了,不管这对主从了。哆啦a梦决定继续装睡下去。
它只是一只机器猫,一点也不想去懂人类的复杂心思!
晴空万里。
人迹罕至的小岛上空,盘旋着一架直升飞机,正以一定的下滑角减速下降,最终在地面上空几十米处左右悬停。
一串软梯自上徐徐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