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一冷的司徒安安立即怂了,收回视线,连连摆头:“不敢不敢。”
小杰看了看她手腕上的链条,又看了看吉尔伽美什,最后才拍了拍酷拉皮卡:“没事啦,他们就是这样的相处方式。”
签名
酷拉皮卡又看向一旁的少女,从她刚才所说的话里,可以确定她知晓自己的出身来历。他猜测是小杰告诉她的,如此看来这位少女应该是小杰十分信赖之人。
“请问您是?”酷拉皮卡将右手放至胸口上,向她表达了他的尊敬。
这彬彬有礼的态度让司徒安安犯了难,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礼才算恰当。
“她叫司徒安安,是我的朋友,想来这里打听一些事情。”小杰替她回答后,又转身大大咧咧地拍了拍司徒安安,“不用太过拘谨,酷拉皮卡对朋友是很随和的。”
唔可初次见面的我无论怎样都算不上他的朋友吧!司徒安安面无表情地在心底腹诽。
不过有件事情她很在意:“酷拉皮卡先生,请问你知道什么是圣杯战争吗?”
酷拉皮卡一脸困惑地摇了摇头:“十分抱歉,这超出了我的知识储备,请你们进去问里面的那位女士吧,她也许会知道什么。”
看来是她疑神疑鬼了,司徒安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并不是每一个遇到的猎人角色都是aster啊。
“虽然很高兴与你重逢,不过很可惜,我暂时没有时间与你叙旧。”酷拉皮卡笑得颇为温柔,略带遗憾地对小杰说,“我来此是为了处理一些猎人协会的事务,如今事情已经解决,我也该先走一步了。”
“唉——那好吧。”小杰也有些遗憾,哭丧着脸,很快又笑了出来,“不过一定还会再次见面的!”
酷拉皮卡笑着挥手,释然地与他告别:“那么再见了。”
这才是他认识的小杰啊,永远露出耀眼笑容的乐天派。
“等等!”司徒安安的一声吼叫十分煞风景,打搅了这一出感人的好戏。
小杰和酷拉皮卡转头看去:“怎么了吗?”
吉尔伽美什倒是稍微有点预感,这女人大概又要做蠢事了。
“可以请你给我签个名吗!”司徒安安借由着某种奇怪的冲劲,喊了出来。
按照目前的状况看来,酷拉皮卡是个神出鬼没的大忙人,说不定她以后再也见不到酷拉皮卡了!
再联想到富坚义博曾经透露过的情报:酷拉皮卡会在今后的剧情中死亡。
一想到酷拉皮卡今后会在某天以某种她也不知道的方式死去,司徒安安无论如何也想趁着这最后一面为自己留个念想。
待在她衣兜里的哆啦a梦并不知道司徒安安在想些什么,只是觉得这场面有些尴尬,默默地往衣兜里的更深处蜷缩去。
“当然可以。”酷拉皮卡自然也被这不明所以的举动惊到,不过良好的教养让他笑着答应了下来,“请问司徒小姐身上携带有纸笔吗?”
“”司徒安安眨了眨两只杏眼,无辜极了,“草率了,我没准备笔唉。”
纸的话,或许比司吉给的地址字条能勉强应付一下?
“啧,你总能做出令本王意想不到的笑话。”吉尔伽美什再次发出讥讽,也是难为她不断制造着各种笑料了。
酷拉皮卡小心谨慎地揣摩着司徒安安的神情,发觉后者对这个自大的男人所言是一种见怪不怪的反应,也就停止了为她正义发声的想法。
“没关系,里面的办公桌上有笔,我再和你们一起进去一次,也耽误不了太多时间。”这么说着,酷拉皮卡便转身朝里面走去。
真是一举一动都体现着绅士风度,的司徒安安望着他的背影,发出了如此的感叹。
情报屋
只有零星几处的火把照明,司徒安安一行人可算是穿过不怎么亮堂且的过道,一间办公气息十足的房间引入眼帘。
房门大开着,办公桌上堆满了文件,看上去有些杂乱无章。座位上,一位头顶着卷毛短发的女人手里正拿着一叠纸张,懒洋洋又十分倦困地翻着页。
“有多余的纸笔方便借用我一下吗?”酷拉皮卡娴熟地跨进房内,看样子和这位女人打过的交道并不少。
头顶卷毛的女人抬眸看了他一眼,转而又继续看手里的资料情报,一派从容不迫的模样:“那边空桌子下的第二个柜子,你去找找吧。”
她没有问酷拉皮卡为什么去而复返,也没有问他身后站着的几位陌生人是谁。干她这行的人大多没什么好奇心,又或者说,明白多余的好奇心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多谢。”酷拉皮卡微笑着道谢,一边走向空桌子,一边主动替司徒安安问起,“对了,这位小姐想了解圣杯战争,你手里有相关情报吗?所有费用记在我的账上就好。”
头顶卷毛的女人这才多看了站在酷拉皮卡身后的几位陌生人几眼。
司徒安安的左脚正准备跨进门槛、进房间来,听到这话瞬间僵硬在原地,下意识地在脑海里努力想出拒绝的得体说辞。
总觉得面对酷拉皮卡这样的谦谦君子,她连说话都不敢太大声。
小杰猜到她在想些什么,轻轻地推了推她的后背,示意她大胆向前走:“安安不用不好意思,可以大方接受这种好意哦,酷拉皮卡可是很有钱的!”
“好像还蛮有道理的。”司徒安安回头看了小杰一眼,若有所觉地点着头,毕竟酷拉皮卡好歹也是猎人协会里的干部。
小杰见她看了过来,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却丝毫不会让人感到反感:“那当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