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司吉立刻摆了摆手:“我怎么可能会答应这种可疑的要求,况且那个男人的举止和语气都十分轻佻,完全无法让人产生想要相信他的冲动。”
哆啦a梦的眉毛再次跳动,心想:举止和语气都十分轻佻百分百是局长了。
司徒安安的眉毛也轻微地跳动了一下,心想:这个男人怎么有种魔法少女小圆里qb的既视感。
“唉?原来比司吉是被强制性地选为aster的吗?”小杰侧歪着头,对这个事实感到分外惊奇。
“也不是啦。拒绝他之后,我每天晚上做梦都能梦见他。就这样持续了快一个月,我实在受不了他的唠叨,只好答应了他。”说到这里,比司吉一顿。
随后她愤然地叫喊起来:“这么说来确实是强制性没错呢!”
听着比司吉的转述,司徒安安全程惊讶得合不拢嘴。
比司吉就是通过这样的方式参加了圣杯战争吗?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不过也多亏了比司吉对圣杯战争没什么执念,才会如此爽快地放弃与自己作战。
念及此,司徒安安十分庆幸地顺了顺心口,如果接下来遇到的aster都能这样就好了!
本王就在这里
天色近晚,街道被燃烧着的夕阳染红,黄昏在友客鑫这座繁华都市中和在鲸鱼岛上是两种不同的风景。
这近似于西方国家的异国街景让司徒安安看得有些入迷,察觉到【魔法美容师】已经结束按摩时也已经过去了很久。
比司吉正和小杰并肩坐在长椅上攀谈,他们身后是随着夕阳西下而不断拉长的影子。
“话说回来,比司吉你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是应该在前往暗黑大陆的黑鲸【bckwhale】号航船上吗?”司徒安安忽地想起来漫画剧情,反应异常激动,“在众多王子的夺嫡战中,都有谁活下来了?念兽那么恐怖,酷拉皮卡和半藏他们还好吗?”
本来在轻松和小杰唠着家长里短的比司吉神色一滞,柳叶般的眉微微皱起:“你说得没错,我确实应该在那里才对奇怪,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记忆好像缺失了一部分,莫名其妙就变成这样了。”
哆啦a梦在一旁吃着铜锣烧,轻轻点头,暗自感慨:唔,果然所有人都不记得这三年中发生的事情了。
“不过安安你为什么会知道夺嫡战和念兽?这件事情连小杰都处于不知情的状态中。”比司吉话锋一转,眼神锐利如鹰。
司徒安安想当然地张嘴回答:“因为这里是漫画世界啦,我在穿”
越之前看过相应剧情。
糟糕,那种濒死的感觉又来了,血液逆流、呼吸困难。
“怎么回事,你的脸色好苍白。”比司吉被她的反应吓到,一时之间手足无措。
哆啦a梦长长地叹了口气,将手中的铜锣烧囫囵吞下。
又到了它长篇大论解释一通的小剧场了,好麻烦啊!
伴随着哆啦a梦洋洋洒洒地说明司徒安安的来历,比司吉时不时地以类似于“这样啊”、“哇哦”、“真是神奇呢”的感叹词作出回应。
而司徒安安和小杰对此自然是懒得理会,退到另一边嘻嘻哈哈地聊起了天。
“aster,请原谅我的无理插话。”一道清冷却又有些熟悉的女声突兀的响起。
司徒安安循声望去,一名穿着白银铠甲却端庄俏丽的女性突然出现在原本空无一人的场地上。
金色秀发被蓝色丝带盘起在后脑,头顶的呆毛高高翘起,这位servant用碧绿色的瞳孔看着比司吉:“容我问一句,请问现在是怎样的状况,为什么aster看起来好像正在愉快地和我们的敌人交谈。”
“这个说来话长,总之我们已经达成和解了。”比司吉弯着眉眼,朝她招了招手。
是阿尔托莉雅!司徒安安一眼就认出来她的身份,紧接着环顾四周,搜寻着另外一道身影——吉尔伽美什也应该回来了才对。
“吉尔?你在吗?”没有看到预想到的人,司徒安安的声音染上几分担忧。
阿尔托莉雅犹豫了几秒钟,在确定司徒安安并非敌人后才说:“您的servant当时说您有危险,先一步离开战场,按理来说会比我先赶回来。”
说完之后,阿尔托莉雅朝司徒安安的身后飞快地瞥了一眼。
“这样啊。”司徒安安避不可免地失落起来。
也许吉尔伽美什回来时看到她这边并无大碍,便又离开去了其他的地方。
说来也是,对于吉尔伽美什而言,司徒安安只是可有可无的aster,还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那种。她只是作为媒介、能让他以英灵的姿态享受现世的存在,对这一点司徒安安早就有自知之明了。
吉尔伽美什根本没有时刻守在她身边的理由与义务,他今天愿意主动为她与其他servant作战,司徒安安已经十分心存感激了。
“本王在这里,不必垂头丧气。”吉尔伽美什迟到地回应了她的呼喊。
一定是她的错觉,司徒安安竟然从这语气中听出温柔的感觉。
教科书的双标
事实上,吉尔伽美什已经在场好一阵子了。
当他赶到这个地方的时候,那只蓝色的无耳猫正好在谈论有关时空管理局的事情,而他又恰好对这些很感兴趣,于是便不作声地侧耳倾听。
倾听的同时,他也很好奇那个正在旁侧和小杰欢快地谈天说地的女人究竟做了什么,竟然和本该是敌人的比司吉迅速打成一片。
不久前他还分明感到司徒安安身处险境。
虽然并不清楚在失去了作为依凭的令咒的情况下,他为何还能感应到司徒安安正身处险境,可他还是立即中止了与亚瑟王阿尔托莉雅的对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