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的行为。”沈昱提道：“我大致和你爸提了，等从公安拿到资料，希望他能代入对方的视角揣测出对方的行为模式。”
就像当时的李威廉一样，他完美的揣测出了李威廉的心理，以及动机。现在沈昱最头痛的就是这个，x表现得像是一个审判官，但他做事情没有逻辑，一会杀一会不杀，罪到底是什么……对于他的一切动机，包括分离山海的动机，沈昱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解释。
“人有七名，其罪有五。”何怜也帮助沈昱开始思考，说道：“剩下的执行官里面，只有2个人无罪。他是怎么断定有没有罪的？这两人，可以排除学长你，那么我呢？或许我可以……”
“别做危险的事情。”沈昱皱起眉头，这丫头不会是想自己把x勾引出来吧。
“你不可能是其中之一。”
何怜没必要撒谎骗自己，她的物欲的确很低，最近甚至都没用山海下达过什么命令。她就把自己的联络官当成聊天对象了，每天定时打会电话聊聊天。
她好不容易有了稳定的生活，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目标。
“嗯，如果按七宗罪算的话。”何怜放下筷子，手托在腮边，说道：“会有吧，嫉妒。”
“嫉妒？”
何怜笑了下，说道：“嗯，嫉妒。”
“嫉妒谁啊？”
沈昱有些好笑的问了一句。
你女朋友啊。何怜没好意思说出来，只是挥了挥手，道：“就是会羡慕一些人，但是，我没用山海下达过任何有利于自己，损害对方的事情出来。”
何怜当然知道沈昱是有女朋友的，所以在那段时间之后，就很少和沈昱进行闲聊。偶尔才像今天这样，因为秘密同盟的关系出来碰个面。女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何怜也无法免俗，她知道楚玉馨的过去，而看了以后，才明白……
的确不容易，那的确是一个很优秀，很爱学长的女孩。只是看着看着……看到一些近况时。
看到了一些令她耳红心跳的内容。
学长……原来这么厉害啊。虽然山海不会描述过程，但做什么做了多久这种事情还是会说的。
当然了，这是之前查的内容，现在想查楚玉馨也都是假状况了。
要说嫉妒的话，肯定会有一些。何怜只是把对沈昱的感情压制了下来，并非是没有了。更何况，前阵子还亲眼目睹他在学校里的所作所为，她知道，学长已经很尽力的救助能救的每一个人了。
他其实比任何人都血气方刚，一天都不会等，当天晚上就把犯人给处理了。
仰慕，钦佩，从来没有少过。
何怜只是内心偶尔会有这种想法，会有嫉妒的想法，甚至会有代入那个女人的想法，但做是不会做的，沈昱同样是执行官，她不认为自己这个沈昱教出来的学生能够瞒天过海。做了就会被现，现，两人的关系也会彻底的清零。
“那就不是。”沈昱摇着头说道，羡慕和嫉妒别人的情绪，大部分人都会有。他说道：“苏老先生的事情提醒我，对方的判断有些太主观太随性。我有时候都怀疑。哎。”
“怀疑什么？”
“那话就是故意说给我听的烟雾弹。”
有些太执着罪了。那万一罪根本不是他的目的，而是抛出来的烟雾弹呢。
沈昱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留意你身边的人，留意你认识的朋友里，亲密的人，或者是朋友的朋友。小心可能有执行官的存在。”
太近了。一个个都太近了。每个执行官之间的关系未必是线性的，搞不好是一个环。如果出现一个沈昱认识何怜也认识的人，那很有可能有执行官的可能性。
也许，x也在这个环其中。
何必大海捞针呢。沈昱忽然有了一个好点子，如果这真的有规律的话，或许是抓出一大片的好时机。
…………
“问我这种问题啊。我也不知道，硬要说的话，我觉得你小子挺厉害的。悄无声息开启公司来。”
“我以外呢。”
“那我自己？我觉得自己挺厉害的啊，你不觉得吗？所以说，你问这个干嘛啊？”
“想认识点牛人。”
“哈。回头我帮你留意留意，扩充扩充人脉啊。”
刘武震挂断了电话，把手机塞进白八卦里面，笑着走进医院办公室里——当然，走进去后他脸上的笑容就消失，毕竟，他还没转正呢，得严肃一点。
…………
“厉害的人吗？”晚上回到家里后，沈昱把同样的问题问给了楚玉馨。楚玉馨现在休工了，因为苏宝清的事情心累了，穿着居家服窝在家里，听到这个问题后，她枕在沈昱的大腿上，说道：“圈子里厉害的人挺多的，能成为明星的，没一个是善茬是不厉害的。”
“你想认识谁？哪个方面的。”
“给你感觉背后势力挺大的，谁都惹不起的那种。嗯，我说的不是娱乐圈的人。”
娱乐圈的人，苏宝清肯定有所察觉。不可能到现在才偶遇到一个自己，以他的那时心态，知道了肯定会和自己说。
“那有些少。”楚玉馨皱起眉头思索了好久，没得出一个结论，道：“我到时候帮你问问阿琳姐吧，除了和你，我谁都不太熟。黄晓怡呢，最近都没见她。”
“她怕打扰到你，没敢过来。”
“来呗，大不了，晚上你去我那隔壁住。挺想见见她的。”楚玉馨说道：“无忧无虑的年纪，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