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闻知松开怀抱,一脸担忧地问:“那你想好要怎么应对了吗?”
褚眠面上带笑,可那笑意却未达眸底,“年三十回家,先去赴那场鸿门宴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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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娱乐会所。
偌大的包厢里只有三个人,以至于台球互相碰撞的声音十分清晰。
这时,一个面容俊俏的男人从门外进来,“为了欢迎牧时回国,我今天可是从家里拿了最好的酒过来了啊,今晚不醉不归。”
正在擦拭台球杆的男人嘲笑了一句,“林崇,你酒量最差,好意思说不醉不归这种话吗?”
“路子湛,有本事你别喝。”林崇瞪他一眼。
靠在落地窗边站着的温珣淡淡开口:“我明天有工作。”
言下之意,便是拒绝。
秦牧时将六号球送进球袋,便笑着说:“心意我领了,但我明天要回老家祭拜,宿醉不太好。”
林崇不由嘀咕:“搞了半天只有我一个人兴奋啊。”
路子湛见秦牧时就快赢了,也有些泄气,“你这在国外那么久,台球技术还没退步呢,还是得让阿珣来治你。”
秦牧时挑眉,“你让他试试?”
“不玩,今晚没兴。”温珣拒绝得很干脆。
秦牧时便不客气地将最后一球打入网袋中,随即笑着说:“下次再玩吧,等我把相亲这事处理了。”
“你要相亲?”路子湛讶异地问。
林崇也是同样惊讶,立马走过来问道:“怎么一回国就相亲?”
“家里安排的。”秦牧时淡笑了一声,“你们应该认识,她叫褚眠。”
包厢里瞬间寂静下来。
林崇率先开口:“我好歹也是导演,怎么可能不认识这位。”
路子湛还在惊讶的余韵中,结果手里的台球杆就被温珣一把抢了过去。
“我突然想打了。”
秦牧时也不讶异,直接重开了一把。
“褚眠的父亲叫吴恺明,与我家有商业上的往来,所以就安排了这场相亲。”秦牧时解释了一句。
路子湛好奇地问:“时间定了吗?”
秦牧时点头:“年初二,在我家饭店。”
林崇倏地将秦牧时打量,“之前活动我见过褚眠本人,是真的漂亮,别说你们外形上还挺配。”
他刚说完,温珣举着台球杆将他撞到了一旁。
“抱歉,别挡着我。”
林崇也不生气,换了个位置继续说:“看你这不像是厌恶反感的样子,那对这个相亲也不抵触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