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树愧疚心疼得不行,即便知道他现在是个傻的,也不停地亲吻道歉:“对不起,coti,对不起,让你不舒服了。”
但他总不能让克里琴斯的声音被别人听见啊。
不然到时候等清醒以后,克里琴斯会追杀他吧?
一夜的安抚过后,还已经吃过药,针剂也用过了,克里琴斯的状态不但没有平息宁静,反而更混乱了。
怎么回事?
这易感期是不是过于猛烈了?
是找医疗组,还是去克里琴斯的房间找药?
炽树的选择是后者。
可克里琴斯一直缠抱他,一秒也不肯分开,分开就要哭要闹,他实在走不开。
克里琴斯跟个小孩似的抱着他,紧贴在他的怀里,哭得抽抽搭搭。
炽树无奈地抚摸他的头和后背:“宝贝,你放开我,我去你屋子里给你拿药好不好?”
药能有用吗?他自言自语般地问,“要怎样才能让你度过易感期呢?”
克里琴斯的声音一听就不清晰,哭得颤巍巍的,似答非答地说:“孕囊。”
炽树:“……?”
又在说胡话了。
a1pha哪来的孕囊?
克里琴斯早已不知自己说出来的话有多羞耻,他前言不搭后语地说:“孕囊,好难受,你帮帮我,炽树,你帮帮我,好痒,孕囊口那里。”
第57章
炽树感到很困惑,还得哄着克里琴斯说:“宝贝,你没有孕囊的,你是个a1pha。”
克里琴斯埋在他的脖颈间贪婪地闻他的信息素,想要汲取一般,还咬了两下他的肩膀和脖子。
看吧,这是a1pha信息素失控时的行为。
炽树想。
可克里琴斯一边咬他,一边又说:“有的。”
炽树:“没有。”
克里琴斯:“有。”
炽树:“没有。”
克里琴斯有点气恼,拉过他的手探去,说:“有的。你帮帮我啊。你好烦。”
炽树只能顺着他说:“好,好,你说有就有。”
克里琴斯把他的手指放过去,在入口,说:“就在里面。”
还没放进去,炽树的指尖已经濡湿了。说实话,他先前也不是没有过疑惑来着,明明是个a1pha,为什么克里琴斯好像会分泌出特殊的润水。总不能是跟同人文里写的那样,是omega装a1pha吧?他很明确地知道克里琴斯是个a1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