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炽树心里咯噔一下,这次过火了。
但他确实是有些迷惑。
易感期信息素失控时的事他基本都记得,只是当时状态是理智系统完全被关闭,在正常状态下可以被判断出不对的事情,在那时他是一点没有自觉。
而且,即便是在他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当他回想起克里琴斯浑身是汗、满身潮红、慌张无措地抓住他的手,求他说“不要打开孕腔”时的场景,他还是会有一瞬间的想疯,信息素蠢蠢欲动地要紊乱。
指尖留存着细微的触感。
他似乎是摸到了一个不同的腔道入口。
从昨天开始,炽树就在思考,那是什么?
克里琴斯是a1pha这件事,他比谁都要确定,他也看过克里琴斯平时的体检报告。
所以,炽树产生了一些不是很纯洁的猜测。
昨天晚上,他没和克里琴斯一起过夜,而且一整天没亲近到人。
理智上,他知道这是应当的,哪能天天折腾人?爱是克制,珍惜伴侣的人就得学会约束自己。
但他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身体好像才刚进入青春期,一晚上都燥热难安。
就算知道几乎不可能,可他还是抱着万分之一的侥幸,期待克里琴斯说不定会召唤自己。
一晚上都在待命。
炽树只浅浅地眯了一会儿眼睛。
在那一小会儿里,他做了个很嚣张的梦。
炽树梦见自己和克里琴斯下班一起回休息区,却只有一个房间,他纳闷地问,他的房间呢,克里琴斯天经地义地回答他:“我们都结婚了,当然不分房,住在一起啊。”
结、结婚了?炽树高兴到晕。
然后克里琴斯拉着他进屋,抱怨说:“今天累死了,快点过来让我舒服舒服。”
炽树从善如流。
梦里的克里琴斯也很坏脾气,不过很快就在他的怀里脸红啜泣了,哭唧唧地说:“别那么深。”
“我觉得,我都要被你艹怀孕了。”
这句话太刺激了。
让炽树一下子从梦里惊醒过来。
“……”
炽树看着被昏黄灯光映照的天花板,对自己无语了。
他习惯在睡觉时开一盏小灯,不喜欢在完全的黑暗中睡觉。
毛头小子才做这种春梦吧?
他都过了而立之年了,怎么还这么幼稚?
他爬起来,去洗裤子。
一边搓内裤,炽树一边走神地琢磨,克里琴斯所说的“不要打开孕腔”应该就是他梦见的那个意思吧。
这个意思已经很刺激了。
想想就又要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