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极少数、不正常的状态下,a1pha的意识才会像这样,被交配的欲望给淹没。
其实,克里琴斯此时也已经大约猜到为什么会造成这种情况。
该怎么说呢?
不太想承认……可能,也许,大概,还是得怪他自己。
他已经连续三天拉着炽树强制进行实验了。
回忆一下的话,炽树的易感期大概是在这几天,天天被他刺激,他还催个不停,出现失控也不能说全是意外。
闭嘴——不要问他为什么会知道炽树的易感期会在哪几天!
他们搭档了五年,他又不是傻子,随便就记住了啦。
炽树把他翻过来,面朝着自己,让他坐在盥洗台上,期间一直没有完全离身。
这使得克里琴斯双腿一阵酸软。
不等他缓过来,炽树捏住他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来,承受浓密的接吻。
克里琴斯又慌又羞,又急又气。
被亲了三四回,他缺氧的脑子记不太清,才终于找到机会去推炽树:“你清醒点啊!”
炽树则一刻不停地要追着他亲,还说:“喜欢你,我好喜欢你。”语无伦次地说个没完。
克里琴斯:“喜欢我就给我停下!”
炽树:“不要。我好喜欢你。”
克里琴斯:“停下!”
炽树:“不要。我想要你。好喜欢好喜欢。”
真是个没用的a1pha,居然被本能给控制了。
克里琴斯郁闷地想。
才几次啊,居然就这样了,还是我比较厉害,我就完全保持住了自我。
克里琴斯意识到现在用言语是没办法唤醒炽树了。
为今之计,只能自救。
幸好他自己也是个a1pha。
他的抑制剂和抑制药放哪呢?
对,在床头柜里。
克里琴斯只得搂着炽树,跟对方说:“去床上,我想去床上,你抱我去床上。”
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炽树却并不立即照办,反而不悦地紧皱眉头,也不停止放慢动作。
克里琴斯被弄得说不上是不是难受,打着颤,带哭腔地对他说:“去床上。……你先,放开我。”
“不放开。”炽树闻言,忽地俯身下来,用力地一把把他捞了起来。
克里琴斯挂在炽树的身上被抱去卧室。
水沿路滴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