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板,你把这些东西当成宝,不代表别人都和你一样。哈哈哈哈!”她笑得前仰后合,就像是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
瘦猴踢了他一脚,故意踢到他的肚子上,“谁稀罕你的臭钱,我们要你死!”
钱虎的脸色又青又白,尖锐的刺痛干扰着他的神经,他脱口而出地大喊道:“那可是上亿的财产!”
什么叫臭钱,什么叫不稀罕。这些钱换成纸币,能把人活活埋死,能填满整栋别墅。有了钱就有了地位,高高在上,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再也不用看别人脸色,再也不用卑躬屈膝地讨好别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那是权利,那是自由!
他一辈子就为了这些东西活着,落到这两个人嘴里,就好像那是什么路边的野草一样招人嫌弃。
钱啊!那是钱!!
“像你这种人,眼里只看得到钱,根本没有别的东西,比钱珍贵的事物比比皆是,不过你恐怕根本无法理解。”谈义远走了过来,目光却带着怜悯。
钱虎看懂了他的眼神,他瞬间就被激怒了。
可怜我,凭什么?我从无到有走到今天,我是人上人,可怜我,他配吗?
钱虎死死盯着他,“比钱珍贵,就是你们口中的爱?为了一个女人,前途不要了,命也不要了,区区一个女人,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你们才是蠢货!”
许真转过头去看他,谈义远低声说:“运气好,贯穿伤,包扎了一下,不过我们要快点了,警卫队正在赶过来。”
“还想多折磨他一会呢。”许真无不遗憾地说。
瘦猴抽出一把□□,望向钱虎的眼神里充满恶意,“我们可以每人捅上几刀,记得别捅要害,不能让他死的太痛快。”
他冷笑一声,对准钱虎的另一边肩膀用力刺了进去,刀尖锋利,直接刺入关节相接处。钱虎吃痛,惨叫一声,双腿拼命扑腾,想要躲开,但他越是挣扎,就越是痛苦。
利刃在骨缝里割肉,几乎让他痛死过去。
瘦猴踩住他的胳膊,把刀抽出来,血珠溅了他一脸,他却只有快意,然后把它递给谈义远。
后者接过这把寸长的□□,对上钱虎恍惚中带着恐惧的双眼,他拼命地摇头,求饶道:“杀了我吧,你是个好人啊!杀了我!给我个痛快。”
“我不是。”谈义远一刀顺着肋骨刺入肺里,语气漠然,“当好人只有被人践踏的命。”
他握住刀柄的手十分平稳,逆时针转了一圈。
钱虎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口中溢出血沫,喉咙里嗬嗬作响,一呼一吸时也是痛,鼻腔口腔里全是血腥气。
剩下许真,她垂眸,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凄惨狼狈的仇人,脚下向上挪了挪,踩住他的脖子,轻轻向下压。
没用上多久,钱虎就因为窒息,面部充血胀紫,眼珠暴突,她又收回力道,看他像个死狗一样拼命喘气。
“被自己看不上的人当畜生一样折磨,这种滋味怎么样,钱老板?你没想到自己会死在我们手里吧。”
她半蹲下身子,刀尖划破钱虎的脸,从下巴缓缓向上,来到眼眶处,轻轻一剜,一颗眼球如同剥了皮的葡萄被她挑出眼眶,在地上滚了几圈。
“我曾经誓,要把你千刀万剐。可惜了。”
刀柄浸满了血,很是滑腻,她用衣摆随意蹭了蹭,又动作轻巧地挖出他另一只眼睛。
钱虎像被扔进沙地的鱼一样翻滚。许真低笑一声,按住他的脑袋,手起刀落,割下他两个耳朵。
“还有冯哥的份。”
不长的□□整根没入钱虎的大腿,他只是痉挛一下,甚至都没叫出声来。
痛,太痛了!
钱虎已经分不清到底在遭受什么,他已经要崩溃了。
“该撤退了。”谈义远听着耳麦里的指挥声,“我去背冯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