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兹贝托的动向。
这种出卖盟友的事,教会没少做。
联邦的土壤注定了在这里罪恶之花会绚烂绽放,恐怖组织多如春笋,教会能存留下来,除了背后有财阀支持以外,自身的不要脸也是一大原因。
和教会有过合作关系的人,就没有没被出卖过的,把合伙人推出去顶锅,用他们吸引反抗军的注意,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一手祸水东引研究得炉火纯青。
反抗军还就得心甘情愿地把自己当刀子使,因为这些恐怖组织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是一定要消灭的。
双方都皆大欢喜,除了倒霉的合作伙伴,没谁受到伤害。
阿兹贝托必须解决,不能让他的霸权统治得逞。
不过这个坐标是真是假,反抗军还需要探查一番,虽然根据过往经验,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是真,陷阱的可能是假。
但现实不是游戏,不能考虑百分比,这没有意义,他们只有一次机会。
不过既然拿到坐标,就意味着教会和阿兹贝托的合作已经结束了,没有变异药剂的支援,只剩下摆在明面上的战争,这就要看联邦的军队自己够不够努力。
不过和教会针对这么多年,反抗军也有自己的准备。
和灰兔说这个消息的是一位红衣主教,他的声音被装置扭曲,听不出男女,脸上也戴着面具,袍子宽大,瞧不出身形。
但为了表示诚意,这位红衣主教是和灰兔面对面交流的,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灰兔可以做一点小手脚,往他的身上撒点东西。
一点香粉,人类的鼻子闻不到,但反抗军的一位新成员却可以。
这是灰兔救下的一个可怜人,一个小女孩,骨瘦如柴,就倒在路边,浑身脏兮兮的,灰兔看到她时,她已经出气多进气少,快要饿死了。
他把小女孩救下,给了她点食物,又把她送到福利院去,却怎么也没想到第二天看到她竟然在自己家门口蹲着。
灰兔差点一枪把她崩了。
以为她是什么敌对组织的特工,跟踪他找到了自己的安全屋。
但女孩看到他却毫不设防,肉眼可见地高兴。
两人驴唇不对马嘴地聊了一会儿,灰兔才恍然大悟,原来她觉醒了异能,有一个无比灵敏的鼻子,是闻着味找过来的。
福利院距离这里差不多大半个城市,能找过来,异能等级肯定不低,她瞧着只有五六岁,徒步走了这么远,可谓毅力坚韧。
灰兔左思右想,把人留下了。
小女孩叫多多。
经过测试以后,异能等级是a级,没有其它任何花里胡哨的能力,只有一种,就是能追踪气味,只要是她记住的味道,就一定能闻到,而且不受其它气味干扰。
用多多自己的话来说,就是非常明显,像肉包子一样。
这个距离的极限是2oo公里,月城南北点才相距19o公里。
研究部都惊呆了,从未见过生效距离如此之远的异能,难道这就是单一能力的妙处?
没人说得明白,异能毫不科学,没有规律。
多多认灰兔当了干爹,特别听他的话,也是有了她的存在,组织上才想出这样一个计划。
能把香粉撒到红衣主教身上已经是意外之喜了,本来是想随便抓一个成员的。
红衣主教暂时没动,只是换了一个据点,还在月城待着,反抗军就在一个街区外租了个房子,让灰兔带着多多蹲点。
另一边打算派人去他们给的阿兹贝托所在地探探虚实。
高山城距离月城有几天车程,需要耐心等待,而这个人选,自然是德鲁伊格尔,他是最合适的,也是最隐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