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杀人。”季余笙喝完汤，擦了擦嘴：“证据已经都递上去了。”
楚吴差点被没菜噎死，他真是小瞧了季余笙，一出手就这么狠，不过做的漂亮。
“虽然我以故意杀人罪名控告，但很难判成杀人未遂，顶多判为故意伤害。”季余笙道：“那时候我应该能拿到一笔不菲的赔偿，到时候可以请你吃饭。”
“我正好有个朋友是律师，我可以让他帮你，这样你早日打完官司，我就能早日迟到你请的饭。”
“不用了，这属于刑事案件，检察院会提起公诉，我不需要找律师。”
“你懂得可真多啊。”楚吴由衷感慨。
“这难道不是生活常识么？”
“嗯嗯，对，常识，常识。”楚吴用喝水掩饰尴尬。
“不过，我还是有些事情想要咨询，但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钱。”经过这次意外住院，季余笙觉得不能再对钱财抱着可有可无的的佛系心态。
躲避麻烦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别在哥哥面前提钱，太伤感情。”楚吴道：“明天我就把我朋友叫来，你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问他。”
“谢谢。”
吃完饭楚吴把季余笙送回学校，下车的时候，楚吴道：“住院费我就收下了，但手机你先拿着，哎，你放心不是送你的，只是提供给你的办公用具，人家办公都提供电脑什么的，但咱们条件有限，等哪天我不用你陪玩了，你再把手机还给我。”
说完楚吴便开车离开，他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有收回来打算。
“余笙你终于回来了，你电话是不是又静音了？”
季余笙拿出手机：“不是静音，好像是没电了。”
鹿可拍了一下脑袋，抱歉道：“怪我，我忘记充电了，朱老师让你回来后给他回个电话。”
季余笙点了点头，用楚吴提供的手机给朱国明回了电话：“老师你找我。”
“嗯，是这样的，关于王恬的事情学校都知道了，校领导想问问你，真的没有缓和的空间么？”说这句话的时候朱国明有些羞愧。
“没有，我那日在医院的情况老师您应该知道，这件事我不会做任何妥协，但唯一可以承诺的是，我不会对外声张，不会影响学校的名声。”
朱国明长叹一口气：“你好好养病，不用操心学校的事情，老师替你解决，有什么困难也可以和老师说。”
“谢谢您。”
第二天季余笙要去见律师的时候，出门遇到了等在门口许久的王恬母亲，一见到季余笙，她就立马扑了过来。
“季同学，阿姨请你吃饭，咱们聊一聊吧。”今天的女人没有了昨天的嚣张气势，脸色有些憔悴，看来是一晚上没睡。
“对不起，我没空。”
“阿姨错了，阿姨给你道歉，阿姨昨天不该对你那么说话，你怎么才能原谅阿姨？给你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