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是不是有谁欺负你?”我激动的问。
妈妈躲闪着我的目光,“没事!”
妈妈不说,我也猜到了,让她哭的人只有乔建斌。
我紧张的抓住了她的手,“是不是乔建斌出来又为难你了?”
“不是,诗语,你别多想了,我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
“妈,你哪里不舒服?去医院看了没有?”我神色慌张。
“没什么大碍,就是胸口感觉闷闷的,我买了点药吃了,就好了。”妈妈轻轻的说。
“妈,有病是要去医院看,然后对症下药,不能乱去药店买药吃。要是吃坏了,可不得了。”妈妈一大把年纪,身体可经不起摧残。
“你别担心,我过几天就会去医院检查检查。好了,我们下去吃饭!”妈妈拉着我,下楼。
母亲绝对是有事情瞒着我,可她死活不告诉我,我也不能强逼。
她要是有心瞒着我,就算拿刀锯都撬不开嘴巴,非要她自己肯说才行。
妈妈吃饭的时候明显跟昨晚的高兴劲不一样,愁容满面,心事重重。
我往母亲的碗里夹了菜,“妈妈,你今天吃的很少,多吃点。”
妈妈拿着碗,眼神暗沉,“好。”
妈妈这样,我很担心,却不知道该怎么帮她?直觉告诉我,她不开心的原因有可能是与乔建斌的离婚出现波折。
虽然我早就料定,以乔建斌那么不要脸的无赖,一定不会轻易的与母亲离婚,也在心里做好了准备。
“妈,我知道你内心很难受,你不愿意告诉我,也是不想我担心,可是,如果你有什么困难,我不一定帮的上,但请你要相信我,我是你最坚强的后遁,我会永远的站在你这边!”我双眼炯炯有神,带着一股的坚定与顽强。
如果这个时候还不鼓励母亲,给她精神上的支持,我怕她会越想心里越不好受,最后伤身体的也是她自己。
母亲为我们操劳了一辈子,现在是她应该享清福的时候,家里的重担应该我来扛。
“诗语,妈妈知道你懂事,其实我真的没什么,就是有些感伤而已,大过年的我们不能回自己的家,寄住在别人的房子里。还提心掉胆的担心陈西南会来。没有自己的家,感觉很没有安全感。”妈妈忧伤的说。
前一刻我还一直以为母亲是因为跟乔建斌的离婚官司哭泣,原来她感伤的原因是大过年的,我们却无法住在自己的房子里。
别墅再豪华,再好,毕竟不是自己家的,完全没有归属感。
这个年代,有房才有家,没有房子就没安全感。
我特别能理解母亲,我又何尝不是这样?
只是我现在还无能为力,房子太贵了,我买不起。
“诗语,你也别太放在心上,我抱怨了一下就会好的。”妈妈见我唉声叹气,接着她又转移了话题,提起了弟弟。
“昨天我去看了你弟弟,他已经考完了,马上就放假了。”
“弟弟成绩考的怎么样?”提起弟弟,我的精神为之一振。
“还没出来,不过他自己说应该不成问题。”母亲跟我一样,一说到弟弟,脸上的愁容立马消失不见,整个人都焕着慈母的光彩。
诺言是母亲的命根子,她视他为宝贝,我也将这个唯一的弟弟当作最重要的人。
“诺言的成绩从小到大都是名列前茅,考试的成绩不会有问题,十拿九稳的又是全年级第一。”我自豪的说。
诺言是我们家里唯一的希望,而我曾经是有着美好的期望,只是被现实无情的扼杀了。
妈妈展开了笑颜,下一秒,又愁思起来,“诺言放假,他提议要回来过年。我跟乔建斌离婚他还不知道,你说过年的要他一个人留在学校,这也太难为他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妈妈是为了弟弟的住处愁,别墅是不能让弟弟来了。
上次,我们就撒了一个谎给圆了过去,这次要是再让弟弟来别墅住,他一定会起疑,而且还会问东问西。尤其是乔建斌的问题。
弟弟下半年就要中考了,我不能让家里的烦恼事情让他分心,影响他的考试成绩。
为了弟弟的前途,我也陷入了烦恼的境地。
“妈,我后天休息,我们一起去房屋中介租房子,把弟弟从学校接过来。”我想了半天,目前这个方式是解决棘手问题的最佳解决方案。
“我前几天抽空去了房屋中介,快到过年,到是很多人退房,价格比过完年是要便宜那么一点。可是对于我们家来说,还是很贵。”妈妈揪心的说道。
“现在房价确实很贵,租金也高,实在不行,我们租小点的房子,暂时先凑合。”我提议。
“诗语,你的想法我早就考虑了,我也问了中介有没小点的房子,有是有,价格也还算便宜,但是离我们原来的家很近。我既然决定脱离那个家,我就不想住在那里,而且诺言马上要中考,我想找个离他院校近的地方,经常的煲点热汤过去,给他补补脑。你也知道,学校里的饭菜都没营养,哪里有我做的有营养,他现在正是用脑的时候,我必须照顾他半年。”妈妈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