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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似是非是笑了笑,捕风捉影未必是假,各有各的算计罢了。

午膳用了一半,门外管事嬷嬷来禀,老相爷遗孀沈氏此刻正跪在宫门外自述认罪书。

赵念安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半晌恼怒道:“她又搞什么幺蛾子?”

圣上瞪他一眼,责备道:“安儿,不许失仪。”

赵念安抿了抿嘴,可怜巴巴道:“那饭还吃不吃啊?”

皇太后悠悠笑说:“她认罪?认什么罪?不会是为了半年前的事情埋怨哀家来了吧?”

赵念安见没人搭他,慢吞吞放下筷子,端坐在一旁。

管事嬷嬷如实说道:“半年前沈怀荫大人姨娘康氏对安亲王不敬,被皇太后责罚,因着这件事,沈老夫人在府中反思了半年,写下了自罪书,康氏乃她外甥女,因她纵容导致其骄矜跋扈,间接逼死了万氏,沈老夫人自认是她的罪过。”

皇太后微微抬了抬眼,由嬷嬷扶着坐去旁边椅子里,圣上与赵念安也一并坐过去,待他们落座,管事嬷嬷才继续说道:“因着这件事,沈容大人一直怀恨于心,为了报复沈老夫人,沈容大人。。。。。。”

管事嬷嬷突然停顿了下来,眼神幽幽看向赵念安。

赵念安刚捧起茶盏,见嬷嬷看他,纳闷道:“有什么就说,看我作甚?沈容行事向来光明磊落,没什么说不得。”

圣上抬了抬手,示意管事嬷嬷继续说。

管事嬷嬷面色微愠,缓缓说道:“沈容大人抛弃了心爱的女子,设计谋娶安亲王,借安亲王的势力对沈府寻衅报复,如今目的达成,又将心爱女子养于外室,沈老夫人自认是她纵容孙儿,特来领罪。”

“一派胡言!”赵念安涨红了脸,手掌狠狠拍在茶几上,恼怒道,“沈容怎么可能养外室!沈容到底哪里对不起他们,要叫她们这般诋毁迫害!”

赵念安恍惚间想起沈容的过往,心中煎熬痛苦,眼泪一瞬间簌簌落下,他撩袖擦去泪水,哽咽道:“沈容对儿臣不知道多好,沈老夫人向来不喜欢他,如今打压不成还来冤枉他,父皇,皇祖母,你们一定要替儿臣做主。”

圣上懊恼不已,眼神忧郁道:“父皇早就与你说过,为人赤子不是好的归宿,无论是沈容还是这老夫人,这沈府里头一定有一方是吃人的老虎,你非要往里跳。”

赵念安揉了揉眼睛,含着眼泪道:“儿臣不后悔。”

圣上无奈至极,到底是老相爷遗孀,也不能由她跪着,见皇太后稳稳不动,圣上主动说道:“母后,不如请她进来说话吧,是非曲直,既然她要辩,就让她辩个够。若是沈容当真虚情假意,用计谋盘算朕的皇儿,朕也不能饶他。”

“不会的!”赵念安着急说道,“沈容不会的!”

圣上怒道:“你给朕闭上嘴,半个字都不许说!”

皇太后揉着额头道:“她既要见我,就让她进来吧。”

刘姨娘只陪着老夫人到了宫门外,待她被拦下后,老夫人由宫里嬷嬷搀扶着进了殿内。

老夫人不曾想过圣上也在场,她恭敬行了礼,举止间没有半点露怯。

皇太后并不叫起,反而厉起眼看着她,嗤一声道:“你既是来认罪的,哀家便不能赐你座。”

老夫人犹然跪在地上,沉声道:“臣妇有罪,不应坐,也不敢坐!是臣妇骄纵外甥女扰乱家宅,也是臣妇纵容孙儿恣意妄为,如今沈家家宅不宁,又牵扯到朝堂之事,臣妇不得不前来领罪!”

皇太后阴沉着脸笑了笑,她端着架子居高临下望着老夫人容颜,凉凉说道:“你的自罪书哀家已经知道了,你承认是你与康氏逼死了万氏,你又说沈容为母报复,虚情假意谋娶皇子为妻,你可有证据?”

老夫人言辞恳切道:“沈容十余年间一直有位深情互许的女子,如今正养在西市的宅子里,太后娘娘派人去一看便知,这是人证,沈容与该女子有一定情信物,摆在一只绘着鸳鸯的榉木盒子里,这是物证。人证物证俱全,请太后娘娘明鉴!”

皇太后不出声,只用打量的眼神望着老夫人。

老夫人含泪哽声道:“容儿多行不义已经走上了歪路,是臣妇这个祖母的失职,本是内宅后院的事情,可容儿为一己私欲,将安亲王牵扯在内,他如今身居高位,臣妇实在怕他将来会做出大逆不道之举,故拼了这条老命,也得将其拉回正路。”

赵念安几乎捏碎了手里的茶杯,他愤恨地看着老夫人,眼泪无尽地往下流,这就是她的嘴脸,明明要将沈容置之死地,却摆出了一副为他好的模样,真真是一位慈悲无私的祖母。

赵念安发泄一般砸了手边茶盏,泪流满面道:“你胡说!沈容从来没有对不起你们任何一个人,是你们一次次迫害他,想将他逼上绝路!”

圣上拍了记桌子,怒道:“把沈容和那女子都给朕带来!劳什子榉木盒子也给朕拿来!朕要亲自审一审他是人还是鬼!”

皇太后责怪地看了他一眼,温温道:“沈容乃是从一品大员,他成婚两年都不曾纳妾,如今为了养外室押他进宫,如此大动干戈,传出去像什么话?明明是他自己不愿纳妾,如此这般,旁人还以为是咱们安儿善妒,不许他纳妾。”

圣上微微敛了些怒气,闷声道:“母后说的是,是儿子考虑不周。”

皇太后沉吟半晌道:“镇国公住在西市,他行事向来公道,口风也严实,派他去把宅子围了,将事情查清楚,咱们也别平白冤枉了谁。”皇太后看向老夫人幽幽说道:“既是沈老夫人大义灭亲,你也一并去对峙吧,是非曲直总得有个定论。”

老夫人叩拜在地,哽声道:“臣妇谢恩。”

赵念安忍住怒气,又把眼泪吞了回去,他擦了擦眼睛说:“父皇,皇祖母,儿臣要亲自去看一眼,儿臣相信沈容绝不会负我。”

圣上叹气道:“你既然想去就去吧,父皇也不希望沈容是狼心狗肺之徒。”

赵念安擦干净眼泪,怒瞪老夫人一眼,率先离去。

前行的侍卫早一步去通知镇国公,镇国公彼时正准备午睡,领命后立刻更衣向外赶,御前侍卫已经围住了西市那间小宅子,只等镇国公一声令下就冲进去。

赵念安下马车时,镇国公已经到了大门口,得知赵念安与老夫人在赶来的路上,特意稍等了片刻,同一时间御前侍卫已经去了安亲王府,押着王府内侍女侍从把那榉木小盒子翻找出来,此刻正在送来的路上。

沈康领着人在暗中观察,见侍卫团团围住了宅子,方才松了口气。他脸上露出兴奋且得意的笑容,喃喃道:“沈容的好日子总算到头了。”

第135章

镇国公命人直接踹开大门,领着侍卫往里冲,将沿途遇到的侍从嬷嬷都一并擒住,以防他们通风报信或是趁机溜走。

镇国公穿过垂花门,径直来到内院,兆喜恰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一盘冬枣,刚准备偷吃,就被侍卫摁倒在地,手里的冬枣散落了一地。

镇国公捋着胡须走向他,沉着脸问道:“沈容沈大人在何处?”

兆喜一脸茫然,朝正房努了努嘴。

赵念安仰头看向那间房,房门紧闭着,门口无一人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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