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羊人说完话的同时，缓缓抬头。
沧桑的面容，目光深邃。
与此同时，陈凡清楚看到，在牧羊人的底下，多了一条信息。
【隐藏职业：牧神者】
【力量：？？】
【敏捷：？？】
【防御：？？】
【天赋：放牧众神】
卧槽？
即便陈凡早就对理论知识了如指掌，但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依旧被震惊到说不出话。
隐藏职业，之前从来没听说过，关键是这天赋……
完全就是把无敌摆在脸上。
他看着眼前的牧羊人，仔细回忆着他说的话，选择神明……只不过是成为神明的仆人，随时都会被抛弃。
……
校长张林华此刻是春光满面，他已经能够预想到，等到陈凡进入试炼之后，究竟是怎样惊天动地的表现。
“你说……他会选择炽天使吗？”
“废话，这不是明摆着选炽天使吗？”
张林华听到这句话，回头看向身后的小公会。
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怎么选？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觉醒台，等待陈凡做出选择。
然而就在这时候，炽天使的光芒，逐渐暗淡，只见陈凡的头顶，再次出现牧羊人的标志。
这一瞬间，所有人都变得安静，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什么！？
他选择了牧羊人？
所有人都难以置信，现场鸦雀无声，校长张林华，教导主任李响都瞪大了双眼，就连林婉儿都满脸吃惊。
“这是个傻子吧？他竟然选了牧羊人？卧槽……”
瞬间就有人绷不住了，开口骂出声。
这简直就是天胡开局，觉醒了炽天使的高阶神职，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择。
可是他偏偏选择了最弱的牧羊人？
“哈哈哈，这么好的天赋职业就被浪费了，真是笑死我了。”
“什么？他是疯了吧？放着炽天使不选，选了最弱的牧羊人……”
校园里面，顷刻间变得沸腾，无数人瞪大双眼，似乎都没有回过神，这样的选择，就像是白痴似的。
滑稽的同时，感觉像是一场闹剧。
“他怎么，他怎么选择了牧羊人！”
张林华拍桌而起，肺都快要被气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