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敢赌,就是白晴回归韩家,他仍是可以将这个人放在身边,看得见,摸得着,而非永别。
良久,韩泽玉咽了下喉,闭上眼。
他认输了。
“我不会再提复婚,”他这样说:“但我有个条件。”
白耀放手,倾听。
韩泽玉后退一步,站在窗边最亮的那片月光下,眉目冷峻,是不容置喙的神情,冷声道:“跪下,吻我的脚。”
让女王般高傲的人低头必须付出代价,这一点不得商量。
乌云再次蔽月,水墨般的大海,浪涛层叠,白浪冲刷,傍海的一桩别墅,落地大窗上映出两个人影。
一站一跪,低位的人趴俯着,脸向下,与对方脚的影子融合。
草履虫助理
60
不经意的,一段像是随心而来的放逐时光变得长于预期。
‘像是’那就有可能不是。
打开床柜抽屉,那么一应俱全的床上用品,在韩泽玉看来,白耀提前安排和操纵的痕迹已经很明显了。
由此,他们在小筑住了长达七十二小时。
执掌人及其业务助理双双失踪,成为霆新石破天惊的头等大事。
各路人马都在找他俩,小赵手机更是打爆,不静音都无法下班回家,苦不堪言,即便如此,一个讯息,一封电邮,一通电话都未有,就那么乖巧等候老板自愿回归。
贴身助理做到这份上,都不是用可人又贴心来夸赞,是比那更深层的驯服感。
韩泽玉用脚趾夹开白耀身上衬衫,此时男人正好压来,取床柜东西,敞得就更大。
“你对小赵做过什么?”
眸光半分狎昵,半分幽深,韩泽玉仅用脚就几乎将他的衣服脱下。
“……”
白耀拿下,不明白怎么有人受伤还这么灵活,他将这么不安分的东西裹入掌中。
天色微明,情潮初涨。
那会儿抵着桌沿做,白耀察觉到时就已经来不及,韩泽玉一只脚在书桌与窗棂夹缝卡了好久,脚踝红肿,还有划痕。
“都不觉得难受么?”
白耀用掌心捂热,万花油大力地搓。
韩泽玉气喘着,额头仍是粘汗和碎发:“我,都不知道…是痛,还是什么。”
那种被剥夺神志的感觉太绝太顶了,以至于无形中有些恼火感,他不喜欢成为被掌控的一方。
抽了脚,他轻踹在对方肩头,以示惩戒。
踹了仍然妄为,也不放下,韩泽玉身体后撑,更好地掌握重心,以便控制脚趾,抚弄对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