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这是消肿药。”
这东西他不好亲自交给南织鸢,也不好和她说这个。
那就只能交给赫其樾。
唉,年轻人就是这样,一点都不克制,一点都不矜持。
他还真的第一次见到因为房事而病倒的人。
赫其樾知道他的意思,他收了药,指尖攥紧。
他突然后悔自已昨晚莽撞离开了。
他该处理完一切再帮她上完药再走的。
这一次,让阿鸢受苦了。
南织鸢喝了苦苦的药之后就睡着了。
睡梦中,她总觉得冰凉凉的好舒服。
她压抑不住嘤咛了两声。
赫其樾:“……”。
男人修长的指尖还沾着药膏,他脸色微冷。
见人有要醒来的痕迹,他忙点了她的睡穴。
这样,他很容易就帮人擦好了药。
“阿鸢。”
擦完药之后,赫其樾拿过一旁的帕子给自已擦手。
他又摸了摸她的额头。
阿鸢真是娇气。
他还没报复她呢!她就病倒了。
这样,如何让他舍得再对她下手?
“阿鸢。”
“以后别离开我了好不好?”
“我就想要你一直陪着我。”
他用脸颊蹭她的脸,他的眼神是眷恋的,缠绵的。
他还摸着她的小手,他对她真的爱不释手。
这次是他不好,他以后定然不会这样了。
也只有南织鸢睡着听不见的时候他才敢袒露自已的心迹。
这样,她才不会将他的真心给践踏了。
赫其樾很快又开始了漫长的沉默,他安静的陪着她。
南织鸢睡得安稳,她的领口微开,露出了里面的红色印记。
这些,都是他昨晚卑劣的留下的。
她拒绝不得,也不能拒绝。
就在赫其樾还在欣赏自已留下的痕迹时,帐外传来入影的声音。
“主子,小主子练习走路的时候磕到了头。”
“哭不停了。”
赫其樾这一次并没有将孩子带来战场,他将孩子留在了宫内。
这会孩子哭得厉害,暗卫只能将孩子带来找他了。
听到孩子哭不停,赫其樾瞬间心疼。
他起身离开。
他也有好几日没见到孩子了,确实有些想了。
春桃刚刚好碰见入影和赫其樾离开,她有些疑惑。
她刚刚听见他们提起孩子,哪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