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不会来这里的。
拓跋雪脸上的笑意消失,她的指尖攥紧。
她看着桌上的饭菜,眼中有泪光。
她一直在等着将军回来。
以往她每一日都这样等,等着等着,将军总会回来的。
他知道她在等他一起用膳。
可今日,他没来。
拓跋雪的眼泪再也没有忍住,她哭了。
蕤娘活着的时候,将军的眼中看不见她,她争不过。
蕤娘死了,她还是争不过她。
她为什么要生下这个野种?
奔为妾,私生下女儿,便是野种。
蕤娘死了,她却争不过她的女儿了。
南织鸢一来,将军的眼中更没她的存在了。
她恨!
南织鸢,她该死。
“夫人。”
也是这个时候,拓跋雪一手提携上来的手下来禀告了。
这是她的奴婢,也是她的暗卫。
松梅将今日战场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拓跋雪抓住重点:“你说那晋汗点名要南织鸢?”
为何?
真是奇怪!
“属下也不知道。”
大概,他们从前认识?或是有仇?
拓跋雪不禁想起昨晚,那晋汗夜闯南织鸢的屋子。
所以,他们之间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拓跋雪突然有了主意。
她一定要将南织鸢赶走。
蕤娘的女儿,她看见就烦。
所有要来分走将军的宠爱的人,她都讨厌。
既如此,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她从前能对付的了蕤娘,自也能对付她的女儿。
她若设计将南织鸢送给晋汗,祸水东引,她还能将自已摘干净。
只希望晋汗能直接杀了南织鸢,替她解决心腹大患。
拓跋雪就此决定,不过,她还得想一个周全的法子。
不能让将军知道是她干的。
以后,将军的身边只能有她。
就算他们有名无实,她也开心。
她挚爱将军。
为了将军,她什么都做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