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命来。”
尉迟葳射出暗器。
赫其樾神色一凛,他下意识松手,而后挡在了南织鸢身前。
他用匕首击掉暗器。
南织鸢不断咳嗽,她弯腰喘气,能活着真好。
她自由的时候,听到了屋外两人的声音,她在暗算赫其樾和帮他离开两个想法反复横跳。
最后,她还是打算暗算他。
孩子都被他害死了,她帮他做什么?
南织鸢拿下了自已头上的发簪,她甚至都没有思虑一下,她直接将发簪扎进了他的胸口。
这一次,她正对他心脏的位置。
赫其樾其实有察觉到她的动作,但他在赌。
可惜,他又赌错了。
“阿鸢。”
他回头看她,眼中凶狠得可怕。
除此之外,他只剩下满眼的失望。
他的眼圈,红得可怕。
“是你逼我的。”
她见人阴狠的模样,下意识松手往后躲。
她不会给他机会再掐她一次。
魏其舟已经杀进来了。
赫其樾没空和南织鸢说话,他只能和人打起来。
他只有一个人,这里却是魏地,他太危险了。
今晚,他又带不走阿鸢了。
真是可惜了。
赫其樾腰都动不了了,后背的伤好疼。
他不能再打了,他该寻个机会离开。
赫其樾从怀中摸出几个烟雾丸丢下,他抓紧时间跑了。
临走前,他不禁多看了南织鸢一眼。
许久不见后的第一次见面,她和他互相残杀。
真好。
阿鸢还有脾气了。
她刺得他好疼。
赫其樾想着想着都要哭了。
他带着伤回去,入影早已预料,他带着竹大夫早就等着了。
主子从未尝过情爱,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女子,自是难以忘怀。
而且像主子这样的人,他更执着。
喜欢一个人就会喜欢很久很久。
“哎。”
造孽。
入影让竹大夫去清理伤口,他自已去准备酒了。
主子待会应该要喝。
竹大夫看完伤,他的眉头总算松开了。
“没伤及要处,还好。”
这算轻伤了。
赫其樾沉默着,等人给他上完药,他才将衣服拢好。
轻伤吗?
那阿鸢对他是不是还有恻隐之心?
“主子没见到阿鸢姑娘吗?”
见到的话,怎么没把人逮回来?
赫其樾沉默,入影知道,这是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