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冷水瞬间从赫其樾头上兜头泼下,那个姑娘,怎么可能是阿鸢呢?
阿鸢不会和除了他以外的男子亲密的。
他的阿鸢最爱他,又如何会亲近旁的男子?
希望之后便是巨大的失落,赫其樾刚刚的欢喜被冲散。
他觉得自已肯定疯了。
不然,他怎么会觉得那位姑娘是阿鸢呢?
他定然有病。
阿鸢已经死了,她不可能出现在千里之外的柳镇。
何况,若阿鸢还活着,她又为何离开他?
这是矛盾的。
赫其樾想了好一会,他的唇色都白了许多。
她不是阿鸢,阿鸢已经永永远远的离开他了。
他怀中那块冰冷的牌位就是最好的证明,阿鸢,已经不在了。
他不该奢望的!
可想是这么想,他的眼睛却怎么也离不开那个姑娘。
她真的不是阿鸢吗?
那双眼睛,水灵灵的,真的很像阿鸢。
若他的阿鸢还活着,此刻她也能陪他一起体验烤火节的乐趣吧?她或许也会为他戴上一个面具。
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赫其樾知道自已该离开了,然而,他的腿久久不动。
许久过后,他还是忍不住偏头看向了入影。
“你觉得那个姑娘,像不像画像上的姑娘?”
他还在奢求什么。
入影看了过去,只看见三个戴面具的人。
所以,主子让他看什么?
南姑娘那幅画像,他总共看了一两次,哪里能将南姑娘记得那么清楚?
他摇头。
赫其樾的心再一次沉入谷底。
果然,是他痴心妄想了。
另一边的南织鸢给人戴好面具之后就笑了。
他戴这个面具好像更好看了。
也不知道赫其樾戴上,是什么样子?
南织鸢又想到了赫其樾,她瞬间沉默了。
都怪阿其和人长得太像了,不然,她也不会总想起赫其樾。
少女摇头,心中不断警告着自已,不许想不许想。
万一将人给想过来了怎么办?
她可不想再见到赫其樾。
南织鸢想着想着,有些心不在焉,连魏其舟和她说了什么,她都没听见。
“嗯?”
他说什么?
“阿鸢想不想吃糖人?”
姑娘家,是不是都喜欢吃甜的?
“好。”
春桃喜欢吃,给春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