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这次没有这样做,她只是将他的玉佩还给了他。
“赫公子,此前是阿鸢不懂事。”
“阿鸢无故纠缠于你。”
“让你颇为为难,是阿鸢的不对。”
“今日,阿鸢便将这玉佩还给你。”
“希望你能将过去的事情忘了,也能原谅阿鸢之前的过错。”
南织鸢说的动容,连她自已都要信了。
她将玉佩递了出去。
赫其樾久久没接,他看不见,当然也就不知道。
他的眉头皱的发紧。
这个中原是什么意思?
她说的话,为什么他突然间听不懂了?
什么叫以往不懂事?
什么叫将玉佩还给他?
他思考着这些话,越想,脸色越黑。
阿鸢是什么意思?
她在和他划清界限?
她是在为了那个书生和他划清界限?
得到这个结论之后,赫其樾本该开心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刚刚才压下去的怒意再一次噌噌噌地往上涨。
她想靠近他就靠近他?想与他划清界限就划清界限?
她把他当什么了?
赫其樾觉得嘲讽,何况,就凭她之前对他做的事情,一句不懂事就可以和解的?
她未免也想得太简单?
赫其樾嘴角紧抿,紧攥着的指尖指节泛白,额上的青筋更是明显了几分。
他很生气,他察觉到自已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但他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要这么生气。
她将玉佩还给他,再也不来打搅他,这是最好的结果。
可他的心里居然……不开心。
那是不开心吗?
生气就等同于不开心吗?
赫其樾思考着,他久久没回神。
南织鸢见人没开口,她决定再添一把火。
“赫公子,阿鸢知道你厌恶我的触碰,所以,你的玉佩,我就放在窗台这了?”
“你记得拿,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她将玉佩放在窗台上,确保不会掉下之后就想离开了。
临出门前,她又回到说了一句:“赫公子放心,日后阿鸢定不会再来打扰你。”
“以后都不会了。”
在将他拿下之前,她再也不会踏入这里半步。
赫其樾听着人走远的脚步声,他起身,心中的怒火更是明显了。
她什么意思?
什么叫一定不会再来打扰他了?
他的指尖触碰窗台,很快就拿到了自已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