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你不是说道观有个地窖吗?”
这还是春桃打扫的时候发现的。
“小姐想把那些尸体藏那?”
春桃也觉得这个方法很好。
“那奴婢现在就去。”
春桃虽然害怕那些尸体,但小姐受伤了,这里也只有她这个小丫鬟,她只能去做。
“春桃,我去帮你。”
南织鸢说着就下了床。
她趴了两天,早就想下床了。
“不行的,小姐的伤还没好。”
春桃拒绝,她一个人,慢慢搬,总能搬完的。
后来她搬了许久,才搬完了三具尸体。
“剩下的明日再搬。”
南织鸢确实疼到没有力气,她帮不到春桃。
“是,小姐。”
春桃虽然觉得很累,但看见小姐满眼关心,她就觉得值得。
她是小姐的奴婢,什么都能为小姐做。
天黑了了之后,春桃打水来帮她擦擦后背,换药。
少女又哼唧了起来。
赫起樾听着那奶猫儿般的声音,心口痒痒的。
他不禁又想起他那只小奶猫。
他很喜欢他的猫,可母妃不喜欢,就像她不喜欢他那样。
小奶猫疼的时候,也是这样哼哼唧唧地叫着。
可惜,它只活了不过五天。
此后,他再也没有养过什么小猫了。
“春桃,好疼阿。”
“轻点。”
“轻点。”
少女的惊呼声再一次闯入男人的耳中。
赫其樾的眉头轻皱起,他以往受的伤比她还重,浑身是血,他都没有哼一声。
就这一刀,她怎么总哭?
中原女子真娇气,娇气就算了,还吵的很。
男人这般想着,脚却往外走。
赫其樾想,他去看看她疼死了没有。
疼死了,他就该开心了。
男人没有察觉到自已心中一闪而过的心疼,他的指尖攥紧,走的速度越发快了几分。
他到的时候,少女正擦好药了。
春桃将东西收拾出去,看见赫其樾的时候还有些惊讶。
这个赫公子这么晚了来做什么?
南织鸢也看见了人,她瞬间又抽泣了两下。
“赫郎。”
她张口就是一句赫郎,男人的脚步一顿,脸色瞬间难看了。
不知廉耻的中原女子。
“赫郎是特意来看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