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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的哥哥对此,毫无怨言。

画室的房门很厚,也很隔音,里面的任何声音都不会传出来。

“哥哥,你还不知道跪姿的仪态吗?”

赫越手里的木棍抹上了一层厚厚的姜膏,凝固的姜膏在表面形成一层半透明的外壳。他坐在椅子上,手中的木棍像是教棍一般,指了指哥哥的膝盖。

莫利飞当然是知道的,他在古堡里学的第一课就是仪态。只是,他是以施行者的身份学的,从来没有亲自尝试过。

双膝与肩同宽,挺胸垂头,后背挺直……

这些他已经听出茧子的话,在他跪得双膝发麻的时候,彻底变了形。

论丰富的莫利飞,在实践上,仍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小白。他的思维跟不上动作,就算将仪态的描述重复无数遍,他还是在漫长的时间里躬了身。

施行者和承受者是完全不同的两个角色,特别是对于莫利飞来说,他有过施行者的经历,就更能明白,站在这个位置上的人,想要的是什么。

臣服、信任……

他的思维已经跟上了,身体却做不到。

“忘记了做错事要做什么了吗?”赫越好心提醒。

莫利飞贴身亲吻赫越的鞋尖,低声说道:“主人,对不起。”

现在,他连把“主人”说出口,就能面红耳赤。

涂满姜膏的木棍最前端抬起了莫利飞的下巴,在他的下巴上蹭上了一点姜膏。

“哥哥,以前,我教你怎么挥鞭,当一个合格的执行者。现在,我教你怎么跪在我的脚边,做一只合格的狗。”

血液开始沸腾,莫利飞的眼神变得深邃而痴迷,仅仅是因为赫越的一句话。

“是,请主人赐教。”

“手,抓着脚踝,后倾。”

标标准准的仪态,也是古堡讲过的。赫越曾经告诉哥哥,当承受者没能保持好仪态的时候,应该怎样惩罚,而现在,这些规则通通用在了莫利飞自己的身上。

“哥哥,你知道我的手法,所以,我不会给你求饶的机会。”

莫利飞当然绝对相信赫越的技术,他的主人是整个古堡里数一数二的施行者。

赫越抿唇轻笑,好心提醒:“我的意思是,就算你觉得危险,你也没有求饶的机会。”

古堡里的施行者总是会给定一个标志,作为极限时的求饶机会,这是必须的规则。

就算赫越穿越到虫族,也给过攻略对象这样的机会,比如他会跟狐狸说,如果受不住,就叫他的名字。

但是,这明明是古堡既定的规则,赫越偏偏要在熟悉规则的哥哥面前,打破这个规则。

这是一场信任的极限测试。

就算莫利飞感觉到危险,甚至生命的威胁,他也没有求饶的机会,他只能也必须,无条件地相信赫越。

偏偏作为雄虫的莫利飞,其实并没有雌虫抗揍。

“我相信哥哥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

紧张和兴奋共同席卷的莫利飞,他连连点头,期待,但也后怕。

赫越扬起手,将姜膏打在莫利飞的身上。

不仅是木棍落下时的瞬时疼痛,姜膏是会渗进伤口里,粘在皮肤上,瞬间腾起大片火辣的刺疼。若是又重复的木棍叠加在大片灼烧感上面,层层叠加的感觉,几乎得让人背过去。

没落下几次,莫利飞便大汗淋漓。

但是,他没有求饶的机会。

他只能相信自己的主人对限度有绝对的考量,无条件相信。

纵使哥哥在古堡里学的无数技巧告诉他,这点程度根本没有到致命的程度,但是当疼痛和灼烧席卷他的意识,连带着敏锐处一整片的兴奋交织,他还是觉得自己快要死过去。

而此时此刻,所谓的论,没有给他带来任何安全感。

赫越对他一点点打造的作品很满意,特别是对方是从小陪着他长大的哥哥。

最擅长读懂人心的赫越,当然要让莫利飞感受到危险。他是这场游戏里最恶劣的掌控者,他要亲手摧毁哥哥对论的信任,将他这个主人,视为真正的信仰。

“哥哥知道代号earl这个承受者是怎么死的吗?”

莫利飞依稀记得这个名字。

earl是死在古堡里的,死状很惨,是被他的施行者毫无底线地w死的。但具体的原因,莫利飞无从得知。

“用的姜膏,打了这里。”

赫越用木棍点了一下哥哥高昂的情绪。

残留的姜膏落在了出口,立刻疼得莫利飞蜷缩起来。他开始相信,这真的是会要命的。

“跪好。”赫越冷言下令。

他笑笑,看着哥哥越来越苍白下去的脸,说道:“我们试试吧,哥哥?看看我手中的姜膏,是不是真的会要命。”

莫利飞抖了一下,古堡的事迹先入为主地占据了他的思维,将他的安全感完全夺走。

他仰头看着赫越兴致正好,一点不想让自己心爱的主人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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