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傅维诺重复了一遍。
印常赫深吸了一口气,像是有些扛不住般:“诺诺,你现在清醒吗?”
他腰间的把握力道越来越重,好像如果他再反悔,就会被立刻拦腰折断般。
但傅维诺决定了就不会反悔:“我很清醒,甚至能现在进行一场射击考试。我也没开玩笑,只是我觉得到时间了,就想……做。”
印常赫很安静,但手上的动作不骗人。
好像很漫长的一段时间里,只有二人紧张的呼吸声。
“你确定吗?”
傅维诺半撑起身,靠在床头慢条斯理的解上衣扣子。
最后一颗纽扣没解完,他的手被一只滚烫的手抓住,纽扣在印常赫的手中散开。
印常赫极力克制着声音,但还是泄露出一丝傅维诺从未发现过的偏执:“如果是真的,你要想好,我不会放手了。”
傅维诺眨了眨眼,轻轻抱住他。
清瘦但有一层薄薄肌肉线条的漂亮身躯暴露在空气中,印常赫指尖按住了一侧。
傅维诺声音滑到喉间,他捂住了自己的嘴。
热源覆了上来,一切往混乱的方向驶去。
室内一片失序、潮湿、拥抱与挣扎,信息素气息陡然变浓,灰色床幔不知何时被人关了下来。
一点点光透过灰色的床幔布料落在傅维诺额头上,照亮了他被薄汗打湿的额发和水润无措的双眼。
身上难受一片,他单薄的胯骨被按住,摩擦了几下皮肉下便透着红意。
“太瘦了,等回家,妈肯定会担心。”印常赫感受到骨骼的突出。
傅维诺咬着牙替自己狡辩:“明明上次回去她还说我胖了!”
“哪里胖了?”
印常赫一问,傅维诺就说不出话了,只能张着眼埋怨般的看他,惹得印常赫笑出声来。
对比干干净净的傅维诺,印常赫简直是另一个极端。
但这一幕无疑令人折服,他眸色暗沉幽深,却弯腰低声哄着oga。
一边安抚无措到轻轻抽泣的oga,一边按着他的身体缓缓行动。
荔枝香与酒香像一张密不可分的网,将整个房间网住。
印常赫已经非常克制自己了,但有时候也会露出些狠劲儿,失控几秒。
等好不容易云消雨歇,傅维诺说想去洗澡。
印常赫怜爱的亲了亲他困顿合上的眼睛,将他抱起,但只是坐在床边,将他放在腿上。
等洗完澡,傅维诺早就在浴缸中睡死了过去。
只觉得灵魂餍足,睡梦是也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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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被紧紧环住,后背贴着热源,傅维诺感到自己的手被印常赫紧握着,很温暖,也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