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声音掷地有声:“我不会离开你,除非死!”
印常赫沉默了几秒,握着他手腕的力道逐渐加重。
傅维诺痛呼一声,随即手被松开,他又被拥进炽热的怀抱。
印常赫抱着他时,好像想把他挤入骨血般用力。
“别离开我。”
傅维诺心软了软,开始思考自己平时是不是真的没做好一个爱人,怎么该有的安全感印常赫总患得患失。
最近都已经两次了。
这种情况以前都没有,或者是有但印常赫压抑着没表现出来。但往前追忆,好像是从标记过后他这种情绪就逐渐开始加深了。
难道是因为临时标记消失了,他感到不安?
傅维诺低着眉想了想,执行力也非常强。
他软着嗓音,指尖在印常赫后颈抑制贴的位置轻轻勾动了一下,酒香瞬间抓紧机会散了出来。
“这么患得患失,要不要标记我,这次咬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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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进到子孙满堂
傅维诺还觉得说得不真诚,又担心印常赫乱想,于是轻轻抚摸男人听到他话后骤然紧绷的后背,一边说:
“以后标记再淡了,你也可以随时再加深,让我身上都充满你的气息,那么到时候谁都知道我有alpha了。”
他好像在给印常赫描绘一副美好的蓝图,印常赫的气息在他的阐述声中逐渐加重,鼻尖碰到抑制贴,于是往下压着蹭了蹭。
红嫩的荔枝好像熟得要破壳了,坚硬的外壳间慢慢溢出汁水,荔枝香便幽幽飘出,让人口中生津。
傅维诺抬起一只手摸到后颈,准备撕下抑制贴。
但很快他住手,轻轻推了推印常赫,正色道:“现在不行,我们刚刚在外面玩了很久,得先洗澡。”
又是灰又是土的,还有汗水和人与人摩肩擦踵留下的复杂气息,傅维诺接受不了在这种情况下进行标记。
印常赫声音有些哑:“我不在意。”
傅维诺满脸拒绝:“我介意。”
更何况二人现在还在玄关处,太不正经了。
无法,但印常赫也不愿意这么快就松开手,将他一路托回傅维诺自己屋内,见傅维诺开始找衣服,才缓缓关门。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他也回到卧室准备洗个澡。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心情过于激动,他被傅维诺的话勾起了些躁动,花了点时间压制,所以洗澡也慢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