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沙席卷整个西州,也许在你们的脚下就藏匿着一条古老的机甲制造线。大家抓紧机会观察,说不定下一具机甲就由在场的你们带带它重见天日。”
说着,他也抬头看向背后的巨物,眼中闪过渴望与热爱:“我们深深期盼着它们重见天日,带领我们继续向着宇宙深处探寻生命的奥秘。”
机甲根据不同用途分为了不同类型,形态也不一样,这一具显然是最适合战斗的机甲。
傅维诺痴痴地看着它,想起这也曾是父亲最希望能制造出来的武器,心中顿时澎湃。
要是他能再带着一具最完整的、最先进的机甲回来,并发现了新的启动能源,是否也达成了父亲的理想呢。
学生们围绕着机甲小心观摩,不敢触碰一点,这最后一天给他的的惊喜的最意外,也是最深刻的。热情排挤出十天内疯狂汲取知识产生的疲累,让大家在回城的路上还念念不舍的遥望基地的方向。
祝清看完都想转专业了,他说他想去机械制造专业学习建机甲。
吓得领队老师回头看了他好几眼,生怕自家尖子生真跑了。
回校后就要进入紧密的复习生活,马不停蹄的参与一场又一场考试。
大家照镜子的时候都发现自己皮肤粗糙变黑或者变黄了。傅维诺虽然没有齐鹭那么在意外形,但看着自己有些干燥起皮的脸,还是开始焦虑起来。
他总不能顶着这张脸回去见舅舅舅妈和妹妹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干了一学期呢。
冬日在一月初才迟迟来临,一觉起来气温就降了□□度。傅维诺半夜冻醒开了暖气,早上起床时就见着窗户上雾蒙蒙一片,不知道被谁画了个笑脸。
门打开带进来了一股冷风,往傅维诺背后一吹,他猛地哆嗦了一下。
“冷死了冷死了冷死了,这么冷这么不下雪啊。”陶乐知哆哆嗦嗦的往床上爬。
齐鹭把给傅维诺带的午饭放桌上,脱下外套露出内里的修身羊毛保暖衣,笑他:“南方海岛人不懂西北的冷,这里的土冬天都挖不开的。”
傅维诺套上外套才伸脚下床去吃饭,虽然没有京城冷,但感受过了西州的酷暑,属实有点不适应西州的严寒。
这才一月上旬,他们便只剩下最后一堂考试就能解放了,最近大家心情都不错。
最好的应该还是傅维诺,在他一个学期的不懈努力下,实践考试的成绩终于不再拖他后腿。虽然力气比不过旁人,但他身量清瘦技巧性强,又能躲又能缠,硬生生把和他对战的同学给打败了。
最后一堂考试也十拿九稳,这次他的名次只会考前不会靠后,他已经在看日子准备买回家的票了。
不过不知道印常赫今年有没有假期,计划又是什么。如果之后见面次数少的话,他还准备再在这里待几天陪印常赫一段时间。
只是印常赫出任务了,暂时没有回他信息,所以他也没那么快做决定,准备先等等,反正也不缺时间。
宿舍最早离开的是陶乐知,最后一堂考试直接把行李箱带到了考场,考完拉着行李箱就跑了。随后是祝清,他离得远,第二天一早就赶飞机去了,加上换乘的车,预计到家时间得是第二天早上了。
只是没想到齐鹭也不着急,见傅维诺还在宿舍,他干脆也慢吞吞的收拾东西了,问傅维诺放假准备去哪。
“我在西州待一段时间,等到了正常放假时间再回京城。”
“哦~”齐鹭戏谑道:“陪男朋友呀。”
傅维诺被说中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转移话题:“那你呢,怎么还不回家?”
齐鹭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有只小奶狗约我过几天去游乐场玩,我答应了,准备约完会直接飞去沿海旅游。”
这个学期齐鹭已经换了四五个小奶狗了,看起来都不太上心,没有一个能和他在一起超过一个月。
偶尔傅维诺也很敬佩他的潇洒,但终究性格不同,傅维诺还是喜欢经营一段稳定的感情。
“那祝你玩得开心啊。”
齐鹭只是勾了勾唇。
家里的保姆阿姨退休,助理重新安排了一个更年轻的来。新保姆不太爱说话,但做事比上一个细心。即便来无影去无踪,但家里的注意事项都记得给傅维诺写便条提醒。
打起精神在家里一边摆烂一边工作,赚到了点过年钱,他就收到了印常赫一个多月超长年假的喜讯。
这一个多月完美覆盖了傅维诺的整个假期,一听就让情侣觉得有盼头。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电话里隐约有风声,印常赫的声音听着不真切。
只听见他的话语卷着风,透过传音器将关键词送入傅维诺的耳中,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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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下起小雨,与夜风一起拍在玻璃上,滴滴答答的如轻音乐般动听。
他没开暖气,反倒是保姆在家时把墙边的小壁炉点燃了,散发着微微暖意。
傅维诺躺在躺椅上,雪白羊绒毯从小腹垂到地面。
他正在看妹妹推荐给自己的一部新搞笑剧,滑稽的台词和应景的笑声bg牵动着他的情绪,时不时笑出两声。
壁炉柴薪燃烧时偶尔发出噼啪作响的声响,与外面的雨幕一同形成了天然的,助眠放松的白噪音。
他本来是想一边看电视一边等着印常赫到家的。
但看着看着眼皮便沉重起来,在暖融融的环境中昏昏欲睡。
门悄无声息的打开又合上,卷进一段寒风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