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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忘记发出来了,抱歉
在医生的要求下傅维诺住院观察了三天,他的信息素波动值在三天之内一直稳定在爆发不足正常有余的情况中,并且随着病愈似乎有下降的趋势。
这件事除了助理外傅维诺没有告诉任何人,室友和辅导员那边也以普通生病的借口搪塞了过去。
陶乐知甚至有些自责,说要是他那天没去约会,就不会让傅维诺自己一个人在生病的情况下孤立无援了。
虽然傅维诺一直安慰他自己生病他根本没责任,但陶乐知还是带着好吃的来看过傅维诺两次。
三天后他病愈,信息素也没有大波动,住院属实浪费资源,医生也就放他出院了,只是依旧叮嘱他随身携带抑制剂。
傅维诺再度将抑制贴牢牢贴好,腺体因为信息素不稳定的缘故还是略微肿胀,好在衣领遮住了后颈,让人看不出来。
助理劝他回家暂住,傅维诺思考到抑制剂还在学校,再说学中小测也要到了,就没着急,想等着后天的小测结束再离校。
考古系和其他系不同,考试频繁且多样,除了学中统一小测外每个科目还有阶段性测试,无论学生还是老师都同样忙碌。
他旷了三天课落下了好几科内容没学习,加之考试临近,硬是想休息也没时间休息,紧迫感拉满。
不仅如此,去哪都得带上一管抑制剂,对行动也造成了不便,所以傅维诺近期都是以宿舍为主要活动地点。
助理在他回校后就被傅维诺哄回去了,安排了她在小测结束后再来接他。
也许是生了场病的缘故,过去两年身体留下的隐患似乎在这几天之内全冒出来了。不仅是腺体,包括腰背关节,时常都处于酸痛状态。夜里睡觉时尾椎关节处甚至隐隐有火烧的肿胀感。
这无药可治,只能他自己来协调,傅维诺连吃饭都不下楼了,都靠室友带,自己则抓紧时间休息缓解难受。
考试前夕休发情期假的齐鹭也回来了,看起来状态良好,走路带风,还带回了很多好吃好玩的分给大家。
只是靠近傅维诺时面色有些奇怪,鼻尖动了动,好像是闻到了什么气味。
傅维诺注意到时还摸了摸自己后颈,感受到那里抑制贴牢牢吸附在皮肉上,他才放下心。
第三天的考试是文字内容,一整天都坐在考场中,他挑了个靠后的位置,大家都忙着复习,还算安静。
第二天上午是射击,下午是格斗防身术和考古实践考试。
射击时傅维诺就发觉自己身体有些不对劲,抑制贴后的腺体隐隐发烫,能感受到信息素在抑制贴的禁锢下蠢蠢欲动。
他心一提,反复深呼吸后往身上肉嫩的地方狠狠掐了几次,才保持稳定瞄准,镇定的进行考试。
考试的难度没有和印常赫训练时那么大,打好基础后定点射击和移动射击现在对傅维诺而言已经轻车熟路了。
迅速结束考试,他率先奔进更衣室,翻出柜子里的抑制剂后迅速扎进换衣间给自己打了一针。
后面跟着他赶来的齐鹭见旁人还在考试,立刻把门反锁住,帮他把抑制剂拆开后留下的垃圾收了起来。
“你也太大胆了吧傅维诺!”齐鹭站在门外低声震惊。
抑制剂注入后还需要一段时间才会生效,傅维诺靠在角落捂着抑制贴,害怕信息素外泄。
手里的针管使用完后他就拆卸开来禁止二次使用,将残余从缝隙中递给在门外的齐鹭,傅维诺声音还有些无力:“帮我收拾一下,谢谢。”
随后将身上的护具松开脱下。
齐鹭还在外面等他,一边和他说话:“你真是疯了,发情期还来考试,就这么爱学习?!”
傅维诺差点笑出来,解释:“这不是发情期。”
真要是发情期到来,抑制贴管不了那么久作用的,起码五分钟就得换一次。还得本人有高度自制力,能清醒的控制自己思想行为才行。
他刚刚应该是进入了假性发情,这在发情期到来之前有概率会出现,一般是给身体素质没那么强的oga一个发情期即将到来的警示的。
傅维诺也是从开始有发情期后第一次碰到假性发情的情况。
齐鹭还在为他担心:“那你也真够大胆的,虽然alphaoga这俩性别人少,但也不是没有啊,你要是……!”
他话说了一半,想到后面不太吉利的话又咽了回去。
“我说上次在你身上闻到了奇怪的味道呢,是医院给你注射的信息素稳定剂吧。”
傅维诺动作一顿,没想到他鼻子这么灵:“嗯。”
稳定剂顾名思义只能在没有进入发情期时稳定信息素,而不能抑制信息素的发生。
“都假性发情热了,你发情期也快到了吧,这支抑制剂就这么用了没关系吗?”
一些oga发情期症状轻,也许半只抑制剂就能撑过去一整个发情期,就比如齐鹭,纯回家躺了一周;
但也有症状严重的,比如本身身体就不好的,或者长期使用抑制剂压制过重的,发情期就会相对难熬很多。
傅维诺18岁开始有发情期,期间两年也算正常,一只抑制剂就能晕乎乎的度过发情期。
但上次医生说高匹配度导致他的发情期时间提前,他的腺体迄今为止依旧敏感,加之假性发情热的出现,原本的确定好像也往未知偏移。
“我那里还有一只抑制剂呢,考完试我就把自己隔离起来。”
过了会儿,清凉感将身体的燥热压制下去,力气重新回到四肢,傅维诺走出更衣室,向给他收拾残局的齐鹭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