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跳跃,檀香萦绕,从白天到夜晚,月亮高升。
杨平乐挣扎了许久,腰仍旧在某人的掌控之下,腿高高翘起,声音断断续续,“清哥。”
沈泽清又把往下滑的腿放回肩膀上,“老婆你说你跟我生的。”
杨平乐真想再次重次回去,把说过自己生这句话的自己干掉,他早就忘记了曾经说过这话,而沈泽清这个狗逼竟然偷偷录了音,还问他,想找谁生。
杨平乐能说找别人生吗?不能够呀,只好赔笑说找他生。
这狗逼就跟得了狂犬病似的,求放过。
“清哥我我真生不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
杨平乐感觉自己要疯了,来个人呀,救救。
“真不用叫他们吃饭吗?这都晚八点了。”沈泽馨唯恐天下不乱,想报不让她洞房的仇。
沈泽源白了她一眼,“你能把你脸上想搞事的表情收一收吗?太明显了。”
沈泽馨摸了摸脸,扫了一圈大人们,搓麻的搓麻,逗沈泽秋的逗沈泽秋,就是没有一个人响应她,有些遗憾地作罢。
幸福的一家人
杨平乐一睁眼,发现自己飘浮在空中,视线下是辆明黄色的兰博基尼和坐在驾驶位的“他”,意外地挑了挑眉,抬眸就看到了拦路的两个男人。
一个身姿挺拔,看背影他就知道那是昨天荣升他老公的沈泽清,而另一个,此时应该在坐牢的蒋少臣。
杨平乐顶了顶腮,有些莫名其妙,难道他魂穿回到上辈子了?
卧槽,那他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说没就没了?
杨平乐还沉浸在悲伤与愤怒中,只见站在路中间的沈泽清长腿一迈,走到坐在驾驶位,应该是上辈子的“杨平乐”跟前。
上辈子的“杨平乐”戴着墨镜,染着一头白毛,下颌被抬起,沈泽清俯身压下来,突然,放在方向盘上的手骤然握拳,他老公那张谪仙般的脸,瞬间远离,并发出了一声闷哼声。
杨平乐就听到“他”在说:“尼特么神经病呀。”
然后不断地抽纸,擦自己的下巴和被碰了一秒的嘴唇,恶心得像亲了一口屎。
灵光一闪,杨平乐突然觉得这一幕相当熟悉,草,这是他遗忘的上辈子与沈泽清交集的开始吗?
“清哥,你怎么样了?”蒋少臣温柔的嗓音都变得尖利,“你怎么能打人?”
那温柔小意的样子,看得两个杨平乐都一阵恶心。
上辈子的“杨平乐”冷冷地睨着蒋少臣,“打人怎么了?有本事打我呀。”
蒋少臣整个人都缩到沈泽清身后,“清哥,他要打我。”
上辈子的“杨平乐”嗤了一声,冲一直捂着脸不出声的沈泽清勾了勾手指,“上车。”